他身上肋巴骨都疼,都不知道讓打的斷了沒有。
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字,“耀祖回來了,我隻是來,想要問問知府,有關綁匪,你們有沒有消息。”
章景繁道:“當時在你家裡,你不是說,這個案子你不報案了?”
杜老板道:“我後來又反悔了。”
章景繁冷哼一聲,直接吩咐元寶,“摁下,打!”
其他衙役慌忙看向知府,
元寶直接抬腳朝著杜老板腿彎子一腳踹過去。
杜老板沒站穩,撲通跪下。
元寶朝著他後背心再一踹。
他直接爬地上。
元寶撈起旁邊的板子,親自動手,直接往他身上打。
杜老板嗷嗷就慘叫。
元寶是用足了勁兒的打,杜老板遭不住,幾下被打的吐血。
知府看不下去,唯恐把人打死了,趕緊阻攔道:“章世子,不能這麼打,打下去要出人命的,章世子!”
這話沒且說完。
一直沒有露麵的春喜,從外麵急匆匆的回來了。
朝著徐西寧就道:“夫人,奴婢查清楚了,昨天夜裡胡同裡著火的那家,住的是澄明那狗賊!”
知府一個激靈,差點跌坐在地。
徐西寧抽出腰間軟鞭,一鞭子就朝杜老板直接抽過去。
“澄明的院子著火,你為什麼去過那院子,你去乾什麼!”
杜老板萬萬沒想到,會直接進展到這一步。
後麵的板子疼,和前麵鞭子抽過來的疼,疼的他幾乎魂飛魄散。
嘴角帶著血,看向知府。
不知該如何回答。
知府腦子嗖嗖的轉著,想要找一個合理的回答,可不論他怎麼找,這都特娘的沒辦法合理,
恨不得掐死杜老板。
你大夜班的跑去找澄明乾什麼,你個撲死貨!
啪!
徐西寧手裡的鞭子,朝著杜老板又抽過去,“說!不然今兒就打死你!”
杜老板遭不住這打,嗷的一嗓子慘叫,“我,我不知道什麼什麼澄明,我去那邊,是因為,因為我閨女在南元寺被人糟踐,我派人查探,發現糟踐他的畜生住那邊,我是想要去找那畜生的。”
徐西寧再一鞭子抽過去,“你兒子剛剛找回來,你就去找糟踐你閨女的畜生?”
杜老板嗷嗷慘叫,“對,我就是這種人,我就是去了!結果我去了,那邊著火了,院子裡沒有人,我沒見到人!”
這話一出口,他感覺自己說對了。
立刻又強調一遍,“我誰都沒見到!”
徐西寧冷笑,“但是,據我所知,你閨女在南元寺被人玷汙的時候,是你夫人守在外麵的,怎麼?你夫人一直沒和你說那畜生是誰?”
知府和杜老板,渾身打著冷戰,看向徐西寧。
她怎麼知道!
徐西寧手裡的鞭子直接發狠一鞭子抽過去。
杜老板一隻耳朵讓她一鞭子抽掉。
在杜老板慘叫聲裡,徐西寧朝知府道:“他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