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再是發瘋，她一個弱女子，難道還真的有本事，殺得了一個成年男子嗎？顧宸淵，你實話告訴朕，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故意害死了銘兒？”
顧宸淵眼底滿是失望，他一字一頓冷笑回道“那父皇怎麼不問問，顧宸銘他在背後的行為，有沒有差點害死兒臣呢？他都對兒臣下了殺手，兒臣豈能坐以待斃，就那樣等著，被他殺害？”
“兒臣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罷了。他現在這樣的下場，純粹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父皇你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嗎？那兒臣今日，就讓你了解到你寶貝兒子的全部。”
“來人，將巧靈帶進來。”
乘風立即應了，親自將巧靈押入了殿內。
巧靈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不待顧宸淵問，她自己就將一切，統統和盤而出。
“婉妃自入宮起，就與靜王苟合了……靜王曾多次，進出婉妃的宮殿……奴婢清楚的記得，婉妃的初夜，還是靜王破的。那一年，靜王才十六歲……”
皇上聽了臉色大變，他難以置信看著巧靈“你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朕明明記得，朕第一次寵幸婉妃時，她是有落紅的。”
銘兒怎麼可能會寵幸他的妃子。
婉妃可是他名義上的庶母。
他這樣做，到底有沒有將他這個父皇放在眼裡？
皇上有些崩潰，他幾乎不敢相信，巧靈說的這一切是真的。
巧靈頭都不敢抬，小聲的回了句“那是靜王找人，偽造了婉妃的落紅。”
“靜王還教了婉妃很多，能夠討陛下你歡心的法子。每次，陛下你來婉妃宮裡，是不是總能聞見一些奇異的清香？其實那不是熏香，而是靜王專門為陛下你配置的合歡香。你聞了合歡香，對婉妃欲罷不能……所以婉妃才能在後宮，越來越得寵。”
“年紀輕輕，她沒有任何的子嗣，都能被封為妃位。這一切，都是那合歡香的功勞。其實，合歡香聞多了，對人體是有很大的危害……可靜王不在乎，他說，婉妃越得寵，他能從婉妃手裡得到的東西越多。他才不在乎，皇上你的死活。”
皇上的瞳孔，一點點的擴大。
一股怒意，朝著他的腦門衝來。
他原本摟著韓貴妃的手臂，不自覺的滑落……
“怪不得朕每次從婉妃宮裡出來，都覺得身子極為不爽利。朕還以為，是縱欲過度的後果……原來，是那合歡香有問題。”
“這個孽子，在他心裡從來都沒有過朕這個父皇是不是？”
韓貴妃正在昏迷著，她的身子突然沒了依靠，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她疼的嚶嚀一聲，可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皇上現在已經顧不得韓貴妃了，他整個人像是突然清醒過來。
他退後兩步，退離了韓貴妃的身邊。
他記得，他在韓貴妃的身上，也時常會聞見一些奇異的香味。
當那些香味，鑽入他的鼻翼，他就會覺得，整個人特彆的舒服。
他就會想要靠近韓貴妃，想要與她緊密守在一起，永遠不分離的那種。
會不會，韓貴妃的身上，也染了合歡香？
他看向巧靈“你繼續說……繼續說下去，朕倒要看看，他們母子，到底瞞了朕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