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林子謙尤未掌握抽煙的技巧，辛辣的煙草嗆入氣管，扶著田柾國的肩膀咳嗽得淚眼模糊。
落在田柾國眼中卻是從未見過的模樣，濕漉漉的，臉上泛著紅暈，眼尾掛著顆要落不落地淚珠。
他有種此刻在褻瀆神明的錯覺。
某一刻的極樂巔峰後，便是無儘的空虛和厭煩，這是由人類的生理所決定的。
“哥，抽煙……”
話未說完便迎上了林子謙的吻，毫無章法。
林子謙像是隻擱淺的魚兒，混身汗津津，手輕輕撥開少年濕透的黑發，“哥，抽煙對身體不好。”
林子謙狠狠瞪了他一眼，說抽煙不健康，家裡倒是到處都藏著煙，和成年初藏啤酒一個樣。
“我以後也不抽了，我發誓。”田柾國含笑，他既然能說出保證必定是能做到的，況且他現在已經有愛人了。
林子謙本來想要多少幾句，可是困倦襲來，混身難受還是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哥，下午好。”慵懶帶著睡意的嗓音響起。
結束時已經天光，主臥臟亂得已經看不過去，乾脆便抱著他換了個房間。
林子謙換了身乾淨的睡衣，懶洋洋地躺在大床上，湊上去吻了下田柾國的唇，手指摩挲著唇下的小痣。
林子謙總是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小痣，然後就引來更激烈的戰栗。
兩人在這種事情上都沒有害羞的概念。
愛有很多種形式，擁抱，接吻，剛好兩人愛所有的形式，也不吝於表達。
實在是胡鬨過頭，起不來床，兩人就這樣擁著躺在床上。
百無聊賴地玩著田柾國的手指，
看著他尖叫求饒，掛著壞笑，湊上去索吻
田柾國就算惡趣味，但確實是溫柔的伴侶，事無巨細地了解每一個細節，由內到外，提前準備好需要的一切。
就算中途兩人都失控，但是最後林子謙一點傷都沒受，反倒是田柾國的肩膀差點被他咬得血肉模糊。
“肩膀給我看看。”
圓潤的肩頭明晃晃一個大牙印，都被咬得有些青紫，甚至滲出了血絲。
“哥，你說把這個牙印也紋在身上怎麼樣？”田柾國湊到林子謙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咬著他的耳垂。
迎來的是林子謙一個大大的白白眼。
“可是這個牙印很漂亮啊！“田柾國圓滾滾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小狼崽子又回來了萌兔子的狀態。
隻是林子謙知道這抹笑意下的惡劣。
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腦中冒出過無數陰暗的想法，想要將眼前人一口口吃下吞進肚子，想要抵死纏綿，將他從裡到外弄臟，想要將人關起來，隻屬於他一個人。
可看著那雙深陷穀欠望，卻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眼睛時，他的心還是軟成了一團，
這是他的哥哥，是從十五歲起便陪著他的人，是手把手教會他為人處事的人，是成年後就肖想，想要不顧一切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