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孤王……”
“好!”
‘鏘’
長劍劍尖堪堪的停留在齊宣王鼻尖,拿劍的手很穩,穩的劍尖都不曾動搖一分。
齊宣王嚇得臉都白了,雙手舉起,慌裡慌張:“無豔,醜女,不不不不,不是,梓潼,梓潼,你冷靜點,我沒說不娶啊,娶娶娶,我娶還不成嗎?”
“晚了……”
“什麼晚了?”齊宣王覺得那沉沉的語氣聽起來異常的陌生,陌生的他心膽都跟著顫了顫。
思央好笑的看著他變來變去的嘴臉,自己倒不算什麼,自始至終她都不曾將齊宣王放在眼中,心上,隻是為那個鐘無豔歎息罷了,平白無故的眼瞎了。
“自始至終,你都是有事‘鐘無豔’,無事美人在懷。”頓了頓看了眼那個看戲的狐狸精,思央的劍繼續指著他,開口的話讓人心涼。
“不管我鐘無豔做什麼,對你齊宣王如何的一往情深,你全部都看不到,你眼中唯一能看得上眼的,就是一張好看的臉,而恰好我沒有。”
“我不是……”齊宣王想辯解。
“是與不是,現在還重要嗎?”思央冷眼盯著他,眸中默然無情。
齊宣王一眼望到底,心頭一揪,他眼前恍惚看到鐘無豔追入王宮的那一日,她搶到了繡球,奔向自己來,那種眼神,慢慢的都是他,絕對不是這種無情的冷酷。
“無豔,我……”
“什麼宿世姻緣,緣定三生……”思央揚聲打斷他,逼著他踏前一步,清悅的聲音不再婉轉,有的隻是森森冷意,無情道出。
“今日,你我情緣就此了斷。”
了斷二字吐出,長劍決然劈下。
齊宣王嚇得閉上眼睛,同時還有其他人。
‘噌——’
沒有疼痛,沒有鮮血。
兩人麵前的地麵,出現了一條平整的裂縫,是由她一劍劃開。
劍尖點著裂縫,思央歪頭衝著發愣的齊宣王微微展顏:“從今日起,你我二人姻緣就此斬斷,再無修複可能。”
蹲在房梁上看著這一幕發生的齊恒公,白眼一翻直接暈了,從房梁上摔掉下來。
齊國,完了!
“不至於這麼絕情吧。”盯著那道裂縫,齊宣王愣愣無法回神。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罷了。”思央垂眸,手撫上右眼角的紅斑:“你一直都對我的容貌耿耿於懷,其實,當一個女人不再愛你的時候,她就是最美的。”
慢慢抬眼,那一刹那,東方晚霞燦燦,映照在她背後,將她照耀的豔光四射,如同浴火的鳳凰,眉如墨畫,眸如秋水,不施粉黛,卻難掩絕色容顏。
“你,你的紅斑……”齊宣王眼瞳慢慢睜大,惶然的指著她的臉,嘴唇顫動的無法說出完整的語句,眼中全是她。
晏丞相田將軍等都看傻了眼,原來他們的娘娘真的是好美好美。
晏丞相:“一笑傾人城。”
田將軍癡癡:“再笑傾人國。”大老粗也是難得的露下文采。
齊宣王心梗住。
輕輕撩過風吹散在臉頰間的發絲,思央扯了扯唇角:“我說過,不愛你之後,她很美。”
齊宣王聽不太懂,她,難道不是她嗎?
不再理會他,思央抬手抽出發間的簪子,烏黑長發如瀑落下,散落腰間,清風吹過,吹亂人心,也吹亂她的發絲,將她絕色容顏稍稍掩住,可卻藏不住那刹那的驚豔。
思央麵對向台階下諸多人。
“既然三年之內就今天是個大喜日子,那麼你們聽好了。”
齊宣王臉色大變,狐狸精同意如此,可他們卻根本無法阻攔思央接下來的話。
“我,鐘無豔,今日在此,以二十座城池為嫁妝,誰人敢娶!”
這句話被刻意的放大,推波,令整個齊王宮內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齊宣王:“我……”
“對了。”思央伸出一根手指:“加一句,除齊宣王你之外。”
齊宣王:“……”
“我可以問一下,你哪來的二十座城池?”齊宣王扁扁嘴,一雙眼在思央臉上就像定住一樣,挪都挪不開。
這回思央還沒開口,底下一排的女將士其中一位站出來,不屑瞥他一眼,傲然高聲道:“攻下的燕國十座城池,當歸我夜叉山,本來我大師姐做齊國的王後,我等不計較,現如今誰打下來的就屬誰的。”
“彆那種眼神看,你齊國的人馬沒出多少力,不是我們大師姐,你齊國的邊境早已被踏破。”
齊宣王噎了噎,不死心又問:“……那,另外十座。”
“另外的啊,是你齊國靠近夜叉山的十座城池,現在我宣布,我接管了。”思央慢悠悠的給了他個理由。
“幫你抵擋住外敵,你該不會真當我的是冤大頭,我既然不再會是齊國的王後,出征的費用你是要付的,十座城池就擋抵債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好啦,彆氣了,給他狗帶好不好,我完全是照著電影中梅豔芳的‘齊宣王’來寫的,無厘頭了點。
前麵搞事業去了,齊宣王就是有點那啥,搞定他一章就夠了,後麵還有戲份,基本就是在吊打中虐中,可以放心啦。
這兩天又出門,暈車,我也快狗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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