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和樊噲交手幾個回合的秦軍將領見狀大喜,就要鼓起精神反殺碭軍。
“噠噠,噠噠。”
馬蹄聲陣陣。
秦軍將領猛然回頭,遠遠的就看見碭軍紅底黑字的大旗,飄揚而來。
最前方黑甲將軍,一騎當先,玄色麵具遮住麵龐,一雙露出來的眼睛,鋒銳迫人。
“趁著我們主軍力不在,想先剿滅我們後方陣營?”樊噲攔在秦軍將領前,冷聲哼笑:“現在我們援軍已到,兩麵圍攻,秦軍插翅難飛,不過,還得等我樊噲先宰了你。”
戰馬飛躍,長劍破霄,血線飄飛。
滿眼的鮮紅,這是秦軍將領最後見到的顏色。
“哈哈哈,將軍你看,我就跟夏侯嬰說,我一定會把秦軍將軍的腦袋割下來獻給你的。”樊噲一刀斬了人家的人頭,獻寶一樣迎上飛馬而來的年輕將軍。
思央一手執劍,一手勒住戰馬。
鮮血順著赤霄寶劍劍身滑下,最後在劍尖凝成血滴。
“辛苦樊將軍,記大功一件。”思央眼睛彎了彎。
樊噲盯著她看,愣了愣神,等到人打馬過去,心中才慢半拍的嘀咕。
‘將軍的眼睛,還真的是好看啊。’
思央帶援軍趕到,秦軍慌亂抵抗,將領被斬,群龍無首,兩方夾擊,秦軍潰敗無法有效的組織起軍力,在碭軍強攻之下,隻有狼狽退軍。
碭軍大獲全勝,秦軍投降三千餘人,收獲馬匹兵器盔甲等若乾。
·
“帶上來。”
回到豐縣,思央剛落座,就見夏侯嬰著人把雍齒押了進來,後麵還亦步亦趨的跟著滿眼不解的劉邦。
“將軍雍齒他偷偷對外送密信,被我派去監察的人發現,當場抓獲。”夏侯嬰回稟。
劉邦看看被壓著跪下的雍齒,不可置信:“你,你真的偷偷送密信出去嗎?”
雍齒搖頭哭訴:“劉三哥我真的沒有,他們冤枉我。”
劉邦就看向夏侯嬰。
樊噲在旁邊抱胸哼道:“還冤枉他,不是他乾的,我樊噲以後絕不吃狗肉。”
殺狗的不吃狗肉,有點不可思議。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劉邦還是不相信雍齒還是會做出這等事情:“雍齒他回來就是改過自新的,他最近真的有好好當差,我都是看著他的。”
“證據就在這裡。”夏侯嬰拿出一張布條,恭敬的提呈給思央。
思央接過一看後,微挑了挑眉,再看雍齒的時候,眼神略帶意外。
“竟然能與韓國聯係上,並且向他們傳送密信,許諾了你多少好處。”指尖夾著那塊布條,她起身繞過案桌。
麵對劉邦樊噲夏侯嬰等人,雍齒能插科打諢,再不行還能連哭帶罵,裝可憐,可是思央……
雍齒打從第一眼見她開始就怵她,平日在一起吃酒在她麵前也不敢太過放肆。也就是趁著她攻打阜陽,不在豐縣,他才敢來找劉邦,誰知道秦軍會對豐縣攻來,導致這個不能‘以麵示人’的將軍趕回來,把他堵個正著。
即便思央不回來,也會有人把雍齒堵住。
“呂亭長,不,將將軍……”雍齒想求饒,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秦軍來襲,雍齒覺得這真是大好時機,才會急不可耐。
精鐵礦雖被藏得隱蔽,可若是真有心探查,並非不可知,再有劉邦這個不靠譜的,雍齒知道是遲早的事情。
意外的是,找上雍齒的人。
劉邦見證據都出來了,不敢再給雍齒說話,再有他也對雍齒分外失望。
“把這張密信送出去。”思央蹲在雍齒身前,指尖的布條被舉在他眼前。
雍齒驚得吞了吞口水。
劉邦夏侯嬰樊噲也怔然望來。
“不過……”
近距離之下,雍齒額頭冒汗,不敢細看這張帶著麵具的臉,低聲說:“將將軍,請說……”
思央眸子微微眯了眯。
“需要,換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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