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開局庶子,嫂嫂請自重!》全本免費閱讀
“坊刻不行,閨閣女子,怎能讓外人議論?
就是一個名號也不行,禮法都沒有了。
人不人,鬼不鬼,哪裡是大家千金?”
賈母揮揮手,賈琮這一招。
可謂挑戰了老祖宗幾十年來的普世價值觀。
貶斥才子佳人的老祖宗怎麼能夠認同?
她對賈琮愈發有些不喜,打發道。
“你下去吧,自己好好地備考。
私刻若是有門路,倒是不妨。
不要越讀書,越發讀傻了。”
賈琮心裡冷笑,告退出來。
狗屁的禮法!
雖然賈母不認同,但賈琮也能自己去實施。
賈母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知道的事情多。
但不知道的家裡醃臢事更多。
她是較為開明,但也有昏庸的地方。
以為賈元春能保你們一世?
等再過兩年。
賈元春也是泥菩薩過河了。
眾姐妹跟他出來。
私刻他們也覺得歡喜有趣,誠如賈琮所說。
每個有才華的人。
怎麼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作品印刷出版呢?
“你們把各自的詩集謄錄一份,私刻就交給我吧。”
賈琮不喜不怒。
其實他心裡打定主意要拿出去坊刻。
自己也要賺一筆。
賈探春眨了眨眼,興味盎然道:“好,這是要留名千古了。
蓮社雄才,不獨許須眉。
東山雅會,不讓於脂粉。
君造雪而來,我等掃花以俟。”
這一回她們對賈琮大增好感,賈寶玉反而成陪襯了。
這一日晚間。
三春黛玉寶釵的詩稿由各自的丫頭傳過來了。
賈琮大略翻翻,和所看紅樓大體不差。
自然也包括林黛玉那首《葬花吟》。
詠海棠、詠菊花、詠螃蟹。
這些詩詞上得了台麵。
拿出去出版應該有賣處,對賈母也隻能說是私刻。
賈寶玉的作品沒有。
大概自以為不好又或者不想賈琮幫忙,也未可知。
聽說他最近又和黛玉吵架了?
不過這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重新拉回思緒。
賈琮翻看著黛玉給他的那大幾篇詩集,不禁有些訝然!
按說林黛玉不會把所有詩集都拿出來。
或許賈琮答應隻是私刻,使得她放心。
再一個前年一起南下的經曆。
二**概也總算是有點交情的人。
“就先這麼著吧。”
賈琮把一搭竹紙放在案上,夜裡的天涼了。
觸目所及。
陰鬱而黑漆漆的樹藤,能辨出一個輪廓。
此外便是黑漆漆的牆。
燭台的蠟燭因窗風隨時飄搖,像順風倒的禾苗。
桌案堆滿了時文書籍。
練筆的竹紙用漿糊粘起,碼得尺高,書櫃也有。
然後是兩個大紙簍。
賈琮吹滅燭火,用燈罩合上,走對麵東廂。
晴雯在裡間收拾東西,長袖攏起。
香菱打水進來,半蹲下欲給主子洗腳。
賈琮在外間圈椅蹲下:“我自己來,你隻顧打水、倒水就行了。”
“香菱伺候你還成嗎?”
裡間的晴雯不回頭,隨口問。
賈琮放眼望去,隻能看見她盤起頭發的背影。
大紅背心,蔥綠長裙,還有愈發顯著的小翹臀。
向前勾頭,晴雯右手拿了一把剪子撐開。
好像是在挑雙層棉襖的針線,有些埋怨道。
“你說考試麻不麻煩人呢!
好容易縫了一件又要拆線。”
“不是說香菱跟我,小紅跟你嗎,還成吧。”
賈琮搓腳尋思:“你將來不是要個丫頭?”
“這怎麼說得準呢,通房本來就是丫頭。
不該有個丫頭伺候她,姨娘才是名正言順的半個主子。
不是三媒六聘,也是有一頂小轎。
大紅喜字地抬進來,我怕沒那個福分。”
對於自家爺說的話,晴雯心裡歡喜,嘴上卻是不饒人。
香菱隻是呆呆地聽著。
深知這丫頭的脾性,外冷內熱、整個身子骨就那張小嘴最硬。
賈琮沒接晴雯這茬,換了木屐,轉頭看向旁邊的香菱。
“我算算,你去年鄉試完了過來的。
九月~到今年二月,有好些時候了。
你總共領了多少月例?”
香菱低眉垂首,不好意思,隻用捏裙的手動動在算。
半晌才道:“總共二千五百
個銅錢。
算下來也有一兩銀子了。
吃穿是府裡的,我又沒家人。
錢沒個放的地方......”
賈琮微微皺眉,視線轉向裡間。
“晴雯,你沒管她銀子?
她那服飾是誰發的?”
裡間傳來晴雯微冷的笑聲:“**嘛幫她管?
少了又怪我,來的時候,都帶了行李。
大太太賜了件半臂,後來穿的都是我的。”
賈琮搖了搖頭:“你真不記得家人了?”
香菱聞聲也搖了搖頭。
人販子看人的伎倆,自然要選一個人小的時候。
記憶不甚深!
以防她懂事了想辦法跑回家。
第二;如果抱來的人是大戶人家的女兒。
必然要逃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私下調教。
這樣她長大也記不得什麼了。
隻記得人販子教她的,即使記得兒時也很模糊。
注定了高價買走的命運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