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就是從蘇州帶到金陵,不少丫頭、煙花女子的命運。
和香菱相仿,現實總是充滿了意外。
本來的白富美,幾年以後就成了奴才。
曆史上柳如是小時候,也是這種命運。
“那從我這裡領一份,除了東路。
園子、院子都是珠大奶奶在管。
不過我們屬大房,由大太太調度。
你倒不用怕誰抓你,就自己使。
晴雯以前不是愛拿去賭麼。
如果完了事,園子有人請你,你也可以去。”
賈琮打發完香菱,徑直進了裡間。
晴雯看了眼小紅房裡的燈已關了,悄悄拉他袖子。
“芸二爺不是常來看小紅嗎?
你怎麼說?”
“過了今年再說,丫頭總有個去處。
我現在做不了主,她老子娘是璉嫂子乾女兒。
她又是大太太做主的,我不能輕易辭了吧?
就算要辭,還要等會試殿試才好說......”
賈琮撇撇嘴,隨口敷衍道。
晴雯一雙好看的狐狸眼,細細瞧他一會兒。
賈琮已經上床靠下。
她轉身坐在床前對鏡摘了耳墜:“我知道你難做,也不敢逼你。
萬一要是做了官,是在京裡呢!
還是在外省?”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賈琮說完,忽然提醒少女:“你記得把胭脂擦了。”
晴雯隻覺好笑,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她已經提前洗過身子了,乾乾淨淨,香噴噴的脫鞋上床。
賈琮往外移了移:“你睡裡邊,不要關燈。”
按規矩,丫頭是不能跨過主子身上的。
晴雯卻不計較那些,穿了中衣,長褲。
進裡邊提被子躺下,唯獨在乎那燈。
“從窗外看有影子,會被人看見的。”
“怕什麼,她們兩個又不是沒見過。”
賈琮嘴角一勾,習慣性地將身旁的少女摟入懷中。
雖然前不久才和晴雯雙雙脫去童子之身,但也不是夜夜都做那事。
多半為彼此年輕考慮,淺嘗輒止。
隻是今晚想著明天會試要熬個**天。
莫不提前快活一場,怕是難熬。
“哎呀,你先彆急,我給你揉揉身子。”
晴雯小臉紅彤彤地掙紮著翻坐起身,要從後邊幫他捏肩膀。
賈琮沒有阻止,隻是跟著翻起身,正麵朝向少女。
主仆二人的鼻息互相拍打在彼此臉上。
噗嗤~
晴雯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後嬌媚的嗔了男兒一眼。
為他捏肩膀的動作不停,通紅著小臉。
也不去管那雙攀附在胸襟上的狼爪。
終於......
一陣陣的變化,弄得晴雯害躁得不行。
索性乖乖閉眼躺下,呼吸稍顯急促道。
“原是說你辛苦,好好伺候你一回。
誰想到.....你不正經!”
“我給你熱熱身不是?”
賈琮厚著臉皮說完,整個人壓到了少女軟糯的身子上。
開始慢慢享受起那種美妙的滋味。
晴雯身材嬌好,容顏俏麗,秘境之中一彎雪蛤。
曲折幽長,隻是她持久不長。
每當賈琮剛認真一點兒。
她就連連告饒,捱不住多久。
手都沒處放,賈琮還得等她喘息幾次才儘興。
所幸少女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早已有壯觀之跡象。
晴雯喜歡濃妝豔抹,因此身子香噴噴的。
賈琮小施伎倆,就能輕易挑起她
的反應。
這個時候。
賈琮又發現她的一處寶藏,晴雯的耳朵竟也有這個功能。
此時晴雯就像癱瘓了一樣,臉汗津津的。
雙腿酸軟無力地從他後背垂下來。
依偎在懷裡,沉沉入睡。
賈琮看著她嘴角蕩漾的笑容,稍稍出神了一會兒。
身心俱暢之時。
也不免考慮起來未來的正妻人選。
是要聽從父母安排?
還是一起商議?
今日之前都沒設想過,是因為實力和底氣都不夠。
倘若中了進士,一切都好談。
如果不中,豈不成了笑話。
也無法左右前路的人生。
然而進士為官之前,恐怕有很大的可能娶妻。
修齊治平,齊家在治國之前。
像王思任、吳偉業他們考中進士都很年輕。
皇帝都說讓他們先成家,再當官。
所謂;“奉旨成親”。
修齊治平。
是儒家的要求,也是士大夫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修身齊家是治國平天下的基礎。
他要以未成親之身為官。
恐怕當不了多久,也得成親。
等過了二月會試、再下一月的殿試。
再談也不遲。
賈琮想著想著也睡入了夢鄉。
晴雯醒過來,怔怔看著男兒俊郎的臉龐。
眼神放佛要融化了一般。
打量他半響。
方才搖搖頭先去清洗了身子,才滅燈睡下。
萬籟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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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拂動五楹樓的三道大門,三月初八的日子。
清明時節前後,卯初時分。
晨雞啼鳴。
趕考舉子的燈籠不及那些守衛官兵的火把亮。
開天文運,為國求賢,明經取士。
三座巍峨大門對於賈琮等直隸舉人來說。
算是熟悉了。
鄉試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