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現在還得平複下來,一切等過了殿試再說!
“殿試在哪天?”香菱歪頭問。
“四月二十一,不考四書五經。
隻考時務策論了。”
賈琮揉了揉香菱的小手:“來,你坐過來。”
香菱忸怩了一下,還是乖乖肩並肩坐了。
雙手無處安放似的慌亂。
賈琮好奇地摸了摸她眉心那顆胭脂痣。
少女的雪額光滑白膩,摸起來很舒服。
香菱不敢推開,小聲道:“晴雯姐姐就在外邊。
況且、況且現在還是白天......”
賈琮過了會手癮,乾咳一聲。
一本正經地和香菱談起了詩詞,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側身放在膝上。
那雙狼爪,逐漸從腰間摸到了胸脯......
香菱自小富裕人家出生。
即便是被人販子抱去之後也是悉心調教。
吹彈可破的肌膚,營養良好的身子骨,無處不軟。
賈琮有些愛不釋手:“等四月我考回來,我就不耽誤你。
你品性不差,和晴雯應該相處得來......”
香菱雙手勾住賈琮脖子,她是呆、又不傻。
自然聽得這番懂話裡有話的意思。
她略微羞怯地抬頭,低低應了一聲。
大概早已屈從了命運。
賈琮道:“我知道你家在哪裡,蘇州閶門外。
可惜早被一把火燒了,你小時候陪你玩的丫頭嬌杏。
如今都做了應天府知府的填房夫人......
你們的身份,來了個對換,世事弄人。”
“這些......我都不記得了。”
香菱聞言升起一絲感動,“你是怎麼知道的?”
賈琮微微含笑,並不回答。
在少女純潔無瑕的眼神中,一把攀附上了那張粉紅的小嘴唇。
賈琮用行動,耐心地教她如何親親。
一時間口齒生香,滿腔都是青春少女的味道。
香菱小臉滾燙,不停提醒要關門。
賈琮全身燥熱,差一點就把持不住,當場吃了她。
忽見軒窗外的太陽光線暗下來,卻是平兒、鴛鴦二女聯袂過來了。
“兩位姐姐坐,請坐。”
賈琮跟個沒事似的迎接出來,香菱又慌又羞地跑了。
平兒眼神似笑非笑,賈璉也喜歡大白天搞。
身為過來人的她,反倒是見怪不怪了。
鴛鴦卻是嫩雛一個,哪能見得這些場麵。
一張鵝蛋臉紅得似要滴血來,暗暗啐了一口。
“呸,琮三爺,青天白日的。
怎麼能……
怎麼能這樣.......”
香菱絕非完全是個呆人,這姑娘也是有小心思的。
後來薛蟠娶夏金桂,她一門心思想伺候好主母。
可惜事與願違。
夏金桂容不得她這麼優秀的丫頭。
如今到了賈琮房裡。
“自從兩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鄉”的悲劇是不會出現了。
賈琮一邊感謝平兒鴛鴦的送禮,一邊戀戀不舍地回味香菱的味道。
鴛鴦身材高挑,鵝蛋臉,削肩細腰。
和平兒一樣!
屬於西府丫頭最出色的那一類。
“我過來傳個話,入族譜的事,賴大爺已經傳給薔哥兒了。
某年某月某日考中,需細細記錄。
到了一舉成名天下知之時,不定還要來祠堂祭祖呢!
我出生活了這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見。
東府太爺釋褐之時,沒福見到......”
“老太太......”
鴛鴦不好意思說老太太不喜歡你,所以不賞你。
轉而轉口道:“我的針線雖比不上晴雯也做了兩套。
多是我們丫頭的意思,緞麵做的。
送給香菱她們。”
“多謝、多謝。”
賈琮也不是好賴不分的人。
平兒溫和笑道:“我可拿不出手,就送兩對銀鐲子。”
賈琮再次謝過,抬眼見鴛鴦興致並不是很高。
大抵因為他是賈赦之子的緣故?
不過賈赦是賈赦,賈琮是賈琮。
鴛鴦處事曆來公正。
平兒看得出也不消說,更是老好人一個,心地善良。
賈琮一一替丫頭收了,說道:“姐姐們不容易過來一次。
我請客,大家也吃頓螃蟹宴吧。”
鴛鴦好笑道:“隻怕耽誤了你正經事。”
正經事早被耽誤了.......
不見長輩、主公主母。
平兒也是放得開的:“怕什麼,就要他這個小財主請客。
琮三爺雖是一樣的爺們月例!
但他在外出書,一定有錢,等當了官。
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更不必說了......
你是要打點外邊的廚房嗎?”
“嗯。”賈琮出去吩咐。
見他走遠。
鴛鴦對平兒道:“我本來都要走,你沒看見他剛才做什麼?
你怎麼好意思?”
平兒唇角一彎,扶住鴛鴦雙肩:“怎麼就不好意思了?
你真是個大姑娘,趕緊嫁人好了。
璉二爺時常白天做這事,叫豐兒看門守著。
我和奶奶就在裡邊。
雖然是這樣,過來回話的人。
一看這種架勢,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是他自家,他怎麼胡來,外人哪個能管得著?
再說了,大房這邊可沒孫子。
二房那邊好歹有了蘭哥兒。
琮三爺開枝散葉,為子嗣計,不好嗎?”
鴛鴦有些錯愕地看著平兒一點兒不害臊地說完這些話。
沒好氣地掐了下她,道:“真真做了通房就不一樣,麵皮都不要了!”
言罷又生出好奇。
她臉蛋兒紅紅地問道:“做那事是不是很疼?”
“咯咯......”
平兒聞聲,忍不住埋頭笑了起來,促狹道。
“趕明兒你回老太太,說要嫁人。
府裡有慣例,到了年紀的小廝、丫頭。
要配人,要麼主子做主,要麼爹媽做主。
你這樣好的底子,能回老太太自己做主。
嫁了琮三爺做姨娘,到時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沒準你食髓知味了呢......”
“你,你......死丫頭!”
鴛鴦登時羞臊地一跺腳,扭過身去再不理她。
隻是這般又驀然想起賈赦想要強娶她之時。
勸慰的襲人、平兒沒一個真心為她考慮的。
都是說嫁寶二爺、璉二爺,現在又是琮三爺。
人情的冷漠!
總是關鍵時刻體現出來,她們自顧自也顧不過來。
丫頭除了做姨娘,又怎有翻身之日?
金釧兒怎麼死的,大家心知肚明。
但是做了姨娘的趙姨娘,鬨得翻天覆地。
因為有子嗣,也不至於死。
且不說閨蜜的人情淡薄。
就連哥哥金文翔、嫂子都巴不得她嫁給賈赦呢!
誠如鴛鴦自己所說,得勢了她們狗仗人勢。
不得勢了,誰管她死活。
也難怪。
鴛鴦麵對嫂子,破天荒地罵出一句:夾上你的B嘴!
貧窮限製了貧窮人的想象力,豪門大戶。
就這種事多,真感情?
屁!
門當戶對的時代,感情哪有那麼純粹。
就是現代也要門當戶對,征婚直接看物質條件。
開價一千萬的女博士也不是沒有。
男的看重女人美貌身材,女的看重錢。
看破不說破而已!
純粹的感情,就算有也是百萬裡挑一。
就拿林黛玉來說,如果賈寶玉是一個貧困戶。
她會正眼相看嗎?
並不會,因為他們根本不會在一個圈子。
而鴛鴦,早已發誓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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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可不低,不過開宴會我喜歡。”
晴雯開櫃鎖:“錢是支我那份,還是香菱那份?”
賈琮為了避免丫頭爭風吃醋,你死我活。
自己的私房錢各自保管一份,由小紅記出入開支。
他定期檢查。
這樣,晴雯不能完全支配香菱夥食。
而且他也叫林紅玉問問外邊廚房的情況。
還好的是,晴雯不屑於拉幫結派。
尤二姐,就是這麼給王熙鳳一步步逼死的。
“先支你那份。”
賈琮說完,叫林紅玉進來記了賬。
拿去給廚房蒸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