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停下穿衣服的動作,笑著看向二尤姐妹。
尤二姐柔美,尤三姐嫵媚,三個姐妹各有千秋!
因為他的出現。
不僅賈璉與尤二姐的事黃了。
柳湘蓮與尤三姐也絕對不可能了。
由於柳湘蓮已經訂婚,尤三姐看上他的概率就幾乎沒有。
雖然三姐妹收進一房顯得混亂,也的確無恥、驕奢淫逸了些!
但是賈琮沒有很大的心理負擔,她們現在都是沒有丈夫的。
包括秦可卿也是,如果是有夫之婦。
這種事賈琮真不會做。
需知天道有輪回,做頭發是會有報應的!
寡婦和一般女人就不一樣了。
窗外院子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慢慢小了下來!
恍惚聽見西門驛丞叫驛站的人關門。
此時的驛站隻有賈琮一行人,不見彆的官員!
那些來鬨事的似乎是民眾,又聽見什麼“州衙門”的話語。
夜才漸漸平靜。
眼見賈琮又出不去了,尤氏半有醋意、半拉不下臉。
“這床這麼小,哪裡能睡得下呢?”
但是不等他們兩人發話,二尤已經擠了進來。
尤氏無語地側身躺在最裡麵!
賈琮和尤二姐在中間,一時芳香撲鼻。
賈琮是騎馬過來的,一百多裡路程。
再和尤氏相愛一次,腿腳著實發酸,苦歎道。
“二姐、三姐,今晚我得好好歇息!
上麵的路程與時間規定得嚴,半個月左右。
必須得出山東,耽誤了行程怎麼好?”
尤氏側身躺著給賈琮揉肩,附和道。
“就是,二妹、三妹還是彆鬨了。”
“我們不說一定要他今晚做這個。
隻是你們好歹放出個話來.......”
尤三姐也有樣學樣地給賈琮按摩腿腳,桃花眼靈動可人。
“是讓我們姐妹兩個從良,尋個好人家呢?
還是就此不管?娘又做不得主......”
躺在最外麵的尤二姐水波盈盈,尤氏也不好說話傷她們了。
雖然她和她們不是親姐妹,到底是一家人!
這時相處最多。
賈琮發話道:“從良嫁人的話,你們已經並非清白之身.......
不怕新婚之夜被人察覺?再被人休了?”
很顯然。
如果是一般民戶,老實人怕不會計較!
但是殷實人家的公子,早就玩過,知道這些。
一旦坦誠相待,就能知道她們不是雛兒了。
雖然她們當初失足是半推半就,並非全然是被威脅強迫。
但是賈琮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人性如此!
二尤不由得都是臉紅,還有一絲絲羞愧。
尤二姐慚然而又訥訥地道:“這一樁事也不怕,我聽說坊間的女子有一種藥方!
隻需要石榴皮、生礬兩種藥配合。
煎湯洗過,下麵那東西就會揪緊了.......
洞房那一夜又是滅了燈,總能蒙混過關的!”
“還有這種操作?”
賈琮聞言一愣,有些驚歎地看著二尤。
陰.......修複?
古代就有了?
賈琮第一次覺得自己孤陋寡聞.......
二尤倒是不好意思地垂頭,分明她們都用過的樣子!
兩個躺在床上秋波暗送,那意思分明是:“不信你來試試”?
“咳咳.......睡吧。”
賈琮決定改日試試,一來他也累了。
二來;他得查查這種“生礬”有沒有副作用。
如果有毒。
自己的老二還要不要了?
僅為了那幾秒鐘.......豈不虧大了?
二尤心下一鬆,看這口風。
賈琮是有心思把她們收作外宅的!
這不僅是一個好依靠,且天高皇帝遠。
她們不用擔心賈琮的正妻!
在外省住著,房裡她們就是正妻的模樣。
次日天還沒亮,賈琮偷偷摸摸起床。
這一晚可謂豔福無邊,雖然沒和二尤生米煮成熟飯。
好歹你來我往地摸了一晚,她們按摩功夫也不錯,極是快活。
女眷住的排屋和男人是分開的,尤氏、青兒一間。
二尤一間。
本來驛站安排妙玉、鴛鴦同住一間!
奈何妙玉有潔癖,不同意。
隻好各住一間,鴛鴦那門嘎吱開了。
她和妙玉俱是來了經期!
這個時候悄悄出來倒水,賈琮趕忙腳不點地地遛了。
“咦?好像有個人影......青兒看見了沒?”
鴛鴦東想西想地朝這邊過來。
“天還沒亮,模糊得很,姐姐眼花了罷......”
靠在門邊的石榴黑眼圈極重,隨口敷衍道。
妙玉也被吵醒了,不冷不熱地起床,卻不開門!
暗暗為自己算了一卦:“命動紅鸞?
怎麼會是這樣?”
.........
清晨吃過飯,馬匹都喂飽了。
西門驛丞笑容可掬地把賈琮送出大堂!
賈琮才下台階,又聽見倉庫那邊傳來吵鬨聲。
抬眼一看。
原來是涿州衙門的書吏,帶了一夥本地民眾!
來驛站強製交糧草,每家每戶都有定額。
隻見領頭的民戶穿著右衽短袖。
一雙強有力的手臂亮油油的,頭戴網巾,褲腿短打。
“這秤不公平,那秤砣分明做了手腳!”
“就是。”
也有的民戶跟著叫囂:“號糧號草,每家每戶的定額。
來的時候我們就秤過,五十斤怎麼變成四十斤了?
又要摧科、又要加派,怎麼讓我們活?”
“對!就是!”
那管倉庫的驛卒眼神一冷。
衙門書吏顯然也站在這邊,紅口白牙地威脅道。
“怎麼是黑秤?你哪隻眼睛看見它是黑秤了?
幾十年了,都用這一杆!
違抗不交糧草?
你們這幫刁民可知是什麼罪名?”
領頭的漢子和幾十個民眾,全部啞火了,敢怒而不敢言!
特彆是那漢子,拳頭捏得哢嚓作響。
有幾個驛卒嘲笑地貼臉上來:“這不是禦米鎮上的伍三哥嗎?
哎喲!你要打人?來打我呀!打我呀!”
鏗鏘!
柳湘蓮看得勃然大怒,手按的佩劍拔出來幾寸,就要飛奔過來動手。
賈琮急忙攔住他:“回去,這片地不歸我們管。”
賈芸也是看得不好受,書吏和驛卒實在氣人!
這些豪放的燕趙漢子,真是有苦無處說。
原來胥吏要剝削百姓,是如此地簡單。
西門驛丞暗暗驚心,以為賈琮要管。
不吃黑秤的話。
他這涿鹿驛簡直無法開下去了,實際上也有縣學的諸生告發過!
涿州衙門不理,又進京。
兵部隻給一句話:查無實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