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章:三尤皆入懷!(1 / 2)

因為經曆過一次差點失去女兒的教訓!

王熙鳳一出來就拉緊巧姐回屋,不讓她亂跑。

金貴低頭跟著,說來這賈巧與當年進賈府。

“不敢多走一步路、多說一句話”的林黛玉不同!

即使與那時的黛玉年歲相當,終究經曆不同。

林黛玉天生聰慧,且小小年紀就有父親請賈雨村來教書!

賈巧又哪有這種待遇?

因此她還是孩子的成分多些!

當然。

有三春那三個姑姑在,字是識得一些的。

這時一個丫頭和一個小姐,都見到王熙鳳的步伐異常緩慢,蓮步生春!

就連臉上也帶有兩片酡紅,像似喝了一壇子江西麻姑酒一樣,醉得迷人。

回屋。

王熙鳳又要洗澡。

這幾乎是她多年來的慣例了,做完必洗!

話說女人的身材不外乎雪梨、草莓、X、S型幾種!

現代人以S型為最美,X型次之。

王熙鳳是介於X與S之間的,算得上傲人了。

在浴桶之中看著自己的身子!

王熙鳳不乏自戀,可惜便宜賈琮好幾回了。

回想和賈琮一起雙宿雙飛的感覺,她確實有一種被征服的依戀感!

以及從女兒那裡帶來的複雜,還有就是賈琮能給人一種安全感。

一旦進入他的友好圈子!

他似乎就不會虧待誰,當然這時她也說不清、道不明。

金貴瞧瞧她的身子,暗道琮三爺這一次溫和了許多。

說來王家的丫頭,又和賈家不同,賈家的丫頭個性分明。

如金釧、司棋、晴雯、鴛鴦,個性剛烈!

金貴卻除了聽話,沒有太多的個人價值觀,思忖道。

“小姐還是很美呢,若哪天再嫁出去。

我大概也能陪嫁.......不過還是不要了。

她愛妒忌,我哪有爬上去的機會!”

天生的高傲,使得王熙鳳從來不會理會丫頭們的想法!

沐浴清洗完畢,喝了碗粥。

她倒有點嫌棄不夠精致美味,二十多年的貴族生活,胃口養叼了。

吃了幾口就叫人倒掉,又叫賈巧進來,問話。

“一路上舅舅怎麼跟你說的?”

“舅舅說要去一個熱鬨的地方,知道我悶!

說那地方可好玩了,琴簫鼓瑟一點也不悶。”

賈巧學著王熙鳳的樣子,端端正正坐下。

“家裡你嫌悶,說要去舅舅家!

如今離開了京城,你不叫苦就好了。”

王熙鳳眼波流轉,也不打算告訴女兒真話。

去一個熱鬨的地方?

哥哥真是沒人性!

果然想把巧姐賣到煙花巷柳之地。

看女兒的樣子,也沒有想父親的意思。

“外祖母家總比賈家好,是不是?”

“嗯.......”

賈巧想了想,小聲否認道:“往年是這樣的,一聽到回舅舅家就開心。

今年不知怎麼......沒了琮叔那樣的和氣!”

這一切自然是被休所導致的,探親和永遠回娘家是兩回事!

但賈巧並不知道這些。

王熙鳳也不告訴她真相,以假亂真。

“等玩夠了,我們再回去。”

賈巧點點小腦袋,一臉憧憬。

“娘親,我還記得家裡有個佛手,是從三姑姑的秋爽齋拿來的。

後來被姥姥家的板兒拿去了,就琮叔這木魚石還在!

常說劉姥姥家遠,不知這次能不能見到呢?”

劉姥姥的女婿王家和金陵王家連了宗,算是一門窮親戚!

劉姥姥已經兩次來過賈府了,第二次就是進大觀園。

但這一幕與走科舉的賈琮沒交集。

原著這一家人就是:“千裡之外,芥豆之微”。

想必就在這山東。

王熙鳳看了看那塊光滑油量的木魚石。

穿了線係在巧姐汗巾,心裡嗔怨。

“這個小叔子,怎麼到哪裡都冤魂不散.......”

~~~~

數日後。

賈琮一行人出兗州,進徐州!

這幾天王熙鳳沒再見賈琮,如果沒有意外。

他們兩個人就像兩條曲線,該交叉的交叉過。

爭鬥過,怨恨過,上床過!

從此分離越走越遠,再也沒有了交點。

聽說女兒和兒子相繼見過賈琮,王子勝陳氏都不反對。

這種關係,他們也樂意維持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東昌府衙這邊,那晚知府魯廉潔派人送了二千兩所謂的“冰敬”。

給走馬上任的巡按三省禦史大人賈琮,次日箱子送回來!

聽到消息。

魯廉潔坐在書房沉吟:“看來這位禦史是不上道的了.......”

之所以他是第一個試探者,是因為駐在淮安的河道總督魯廉憲是他親弟弟!

河道總督是個肥差,也是苦差。

一旦被禦史彈劾,落馬、充軍甚至喪命的幾率都很大。

“老爺,這些箱子並不是原封不動。

箱子很輕.......”

細心檢查的仆人回稟道。

“噢?”

魯廉潔的臉色陰晴不定,走出書房:“打開來看看.......”

幾個府衙的差役撬開了鎖,頓時!

所有人安安靜靜地伸長脖子向前瞄。

隻見昨天還裝滿了白花花本色銀子的幾個箱子,空無一物。

當場眾人無不麵色大變!

其中一個箱子,還有一張紙條。

仆人拿上來。

魯廉潔雙手哆嗦地打開,竟是一紙狂草。

“多謝魯知府厚愛,這二千兩冰敬!

本禦史願做治河工銀,今攜帶不便。

故此請魯知府代為保管,回京之日。

本官自會來取,勿念。”

魯廉潔登時一股鬱氣阻塞胸口,噔噔噔地退後幾步,破口大罵。

“賈琮欺人太甚!”

銀子都被拿光了,還代為保管?

叫我怎麼保管?

這是什麼?

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二次索賄!

無恥至極!

其實這套索賄的潛規則,幾百年前就有人開先河了!

大明的好多禦史,就是這麼乾的。

這就好比一個外地市長對上中央紀檢委的局長。

你能怎麼辦?

打落門牙肚裡吞唄!

魯廉潔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有書房出來的幕僚勸道:“東翁息怒,事不由人!

再給他二千兩得了。”

魯廉潔聞言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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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走出兗州府。

暗中留意消息的山東和江蘇地方官,也知道了賈禦史的兩件事!

一件是勸劉公公免除拉船民眾,一件就是這無恥至極的索賄。

第一件情有可原。

第二件和賈琮的直名截然相反,實在讓人捉摸不透了。

因此不少地方官心裡打鼓,到底送不送呢?

而賈琮此時正式進入江蘇,到達徐州府的國監驛站。

當天晚上。

賈琮日常摸進了尤氏房間:“國監驛在黃河北岸!

這裡有一條衛河直通東側的大運河。

我寫一封書信,你們可以直接到揚州了。”

尤氏很是不舍,兩人抱著親吻半晌。

賈琮正寬衣解帶。

尤氏眼珠一轉,推辭道:“我一時不適應南邊氣候,得了熱腫.......”

賈琮不知是故意冷落他,可憐他早被挑起了火氣。

難道要找尤二姐不成?

還好賈琮不是完全由下半身支配的人!

便吩咐青兒打熱水進來,掀開尤氏裙子、脫鞋。

“我看看。”

尤氏本想拒絕,就算床上做那種事。

女人家也輕易不露腳給男人看!

奈何賈琮看了,早心疼地蹲下身給她洗腳。

尤氏頓時心裡一熱,靠在他身上道。

“我擔心的隻有一件,你身上有公務。

身邊沒個好伺候的人,怎麼辦呢?”

“那叫事嗎,自家的帳我會算!

再說揚州離淮安也不遠。

總能見麵的。”

賈琮洗好了,又抱著美婦的身子摸了一通。

“還好不是瘧疾,等過段時間適應了。

再開些藥方就好了。”

遇到一個對自己這樣好的男人,還有什麼比這更幸運的?

尤氏熱淚盈眶,差點就答應他在臨彆之際親熱一次!

但卻生生遏製住了,心裡千回百轉地想道。

“若是完全順從他,他到時候反而對我心生厭倦了又怎麼好!

況且我和他做了那麼多次,有沒有身孕也不差這一回。

再過幾日問問郎中便知.......此時不吊他胃口就遲了!”

又想起自己畢竟三十多了,這個年紀可是十分難生(古人觀念)。

不免患得患失,又緊緊抱住吻了一番。

同樣感受到男人的急切,尤氏不禁又噗嗤一笑。

附在賈琮耳邊,溫柔體貼地道。

“今晚真的不行,到時你若來看我!

要怎樣我都依你,郎君...好嗎?”

尤氏到底是過來人,當初在寧國府辦事手腕也不低!

這聲郎君叫得賈琮更熱切了。

但是賈琮對她也保留尊敬,人家病著也不好累了她。

尤氏見自己的小心思果然得逞,又吩咐道。

“你上任巡按,儀仗車馬轎子不是都要的嗎?

我給你做好了,明兒一早不要忘了來拿。

補子服也得換.......”

果然有個會當家的女人,心不累!

賈琮告彆出來,心想:“她什麼時候學會吊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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