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使得自己丟臉,所以沒在為兒子打廣告了。
儘管賈赦、邢夫人這倆,足夠腦殘。
紅樓原著中,賈赦托賈璉到平安州辦事回來後。
將玩膩得通房丫頭秋桐,賞賜給了他。
雖然不清楚出於什麼目的,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賈赦是什麼人?
為了幾把扇子讓賈雨村以莫須有的罪名,將石呆子下獄抄家。
賈璉看不過去,為此辯解幾句,反被打個半死.......
邢夫人呢?
她一發現傻大姐的繡春囊,便迫不及待丟給王夫人,頗有興師問罪的味道......
總之。
賈府這座處在棋盤上的一切殘局,往後恐怕還是要等賈琮來收拾。
等他功成名就時,等他有話語權時。
很幸運,賈府還有好幾年榮華富貴的日子。
元春未封妃,大觀園還未修建。
暫住在碧紗櫥的林黛玉、借住在梨香院的薛寶釵,生活在倒坐抱廈的三春。
她們此時的生活都很愜意、很悠然,平淡無奇,波瀾不興。
.......
.......
固安!
這座位於涿州之西、永清武安之東、霸州之南的城市。
被蜿蜒曲折的河岸和巍峨的山地環繞。
幾人目睹那洪水如猛獸般衝決堤壩,肆虐奔湧的景象時,無不心有餘悸。
這種景象實在是驚心動魄,令人驚歎不已。
他們今日親眼目睹了洪水猛獸的威力,內心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不幸中的大幸,歇腳處雖然不是高坡,方圓十裡卻全是平原。
那洪水一層一層疊加,蕩漾開去,終不至於借地勢之便水漫到人。
這時代的洪水不是危言聳聽,賈琮再大膽也不敢想象是有人決開的。
況且並未見到半點人影,他清楚記得:明朝嘉靖年間,嚴嵩權傾朝野。
浙江布政使鄭泌昌、按察使何茂才以及杭州織造太監楊金水聯手忽悠。
杭州知府馬寧遠下令決開大壩,導致洪水泛濫,洪水淹沒浙江幾個縣.......
官比匪還要猛.......固安知縣李鳳翔怕是沒那膽子。
但想保住烏紗帽,責任是逃不脫的。
秦鐘被嚇壞了,秦可卿也好不到哪兒去,俏臉微微泛白。
秦業吩咐人往前移,賈琮回神過來時,才發覺一直牽著姐弟倆的手。
秦鐘不容多述,秦可卿的柔荑,真是溫如凝脂,一點不假。
待一行人往前官道邊歇下,秦業、山子野選了一處地勢高的落腳點。
各就乾糧充饑,賈琮說還要再出去看看,秦鐘搖著腦袋打死也不去了。
這回秦業也沒允許,賈琮便借著出恭借口,偷偷溜出去,這兒已是山林。
灌木叢、水草,有名無名的交織在一起。
它們不像東北或西南、兩廣的原始森林那般茂密。
這裡的草木略顯稀疏。
秋天的落葉如同繽紛的彩蝶,鋪就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天空顯得陰沉沉的,往下走,可見遠方的麥浪。
賈琮置身於這寧靜而美麗的景致中,頓感心曠神怡。
所有的功名利祿、鬥爭擔憂,似乎都在這寧靜的美景中煙消雲散。
他越走越遠,來到了一片翠綠的竹林前。
一隻小兔子瞪大了眼睛,安靜地歇在竹根旁。
賈琮知道,兔子睡覺時是不會閉上眼睛的.......
相反,如果兔子閉上了眼,那就意味著它並沒有真正入眠。
賈琮小心翼翼的靠近,卻沒想到小白兔頗為警覺,兩耳倒豎,縱跳開去。
賈琮眼皮一挑,拔腿就去追,往右跑了幾步。
互聽“啊”的一聲女人尖叫,這般分神之下。
一個不留神便絆到一塊石頭,他原以是要和地麵實實在在地接個天吻。
可當摔倒後兩眼一黑,隻覺陷入一陣軟綿。
尤其是整個臉被夾住的地方,又香又軟.......
倘若此時此刻,有人從林地上空俯瞰。
可以見到如此這般風光旖旎、春色無邊的剪影。
一個俊郎少年郎,壓在一個絕色美婦人的身上。
少年的頭埋在她馥鬱芬芳的胸口,兩手放在她藕臂。
“秦可卿……?”
賈琮微微抬頭,目光正瞅見她嬌媚雪白的下頜,驚訝之餘。
心中卻大感奇怪:她怎麼會出在這裡?自己還一直沒有發覺.......
最令他訝異的是,此時的秦可卿完全沒有閨中女兒那般羞憤、臉紅。
媚顏之上卻是平靜帶有一絲赧然......也對,秦可卿原就是嫁過一次的人。
沒有那麼多沒來由的少女嬌羞,再者,估計人家心裡。
怕是把他當成一個需要照顧的弟弟來看。
儘管這個師弟心性行事,不像是少年孩子.......
秦可卿玉手杵地,微微仰身道:“師弟,你...你先起來,我不礙事,倒是你受傷了沒?”
單從側麵看,荒山野嶺一男一女、一上一下.......
再有秦可卿微微起身的動作,特彆像迎合.......
“沒,我剛在追一隻兔子,這幾日嘴淡,附近又沒酒肆驛站。
所以想烤野味,誰想,追著追著就看到師姐了。”
賈琮有些依依不舍地起來,拍拍袍子上落葉。
“師姐為何會在這裡?”
“我出來是.......”
秦可卿話說半句,忽然停住了口。
這回反倒是紅了臉,羞澀地,美眸躲躲閃閃地瞧左方叢林。
現下雖然天空仍然陰沉,但雨已經停了。
賈琮的洞察力何等敏銳,他注意到了地麵上那一灘淅淅瀝瀝的水跡。
得.......原來是這樣啊:原來秦可卿也出來小解,她先前是躲藏在裡麵的。
兩人之間隔著相當的距離,又有茂密的叢林作為遮蔽。
因此未曾相互發現,當賈琮悶頭專心追逐野兔時。
秦可卿可能剛好解手出來,兩人就這麼意外地撞上了。
小兔子也趁機一溜煙跑不見.......然而。
賈琮卻意外地捕捉到一個大美人,還是個風情萬種的少婦。
為避免她尷尬,賈琮並未追問,眼睛也不去瞧那灘水漬.......
正想就這麼走開,秦可卿卻突然痛呼出聲:“崴到腳了.......”
她掙紮著試圖站起來,但似乎真的疼的無法動彈,臉色有些煞白。
官家女子確實如此,她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嬌貴的身子骨受不得一點折騰。
賈琮未做多想,重新回來蹲在她身前,盯著她雙腳:“師姐,可以給我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