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應交接過,嬌奴、林之孝家的告退。
林之孝家的在原著是很能倚老賣老的。
還能教訓賈寶玉,主要便是因為王熙鳳權大。
她是王熙鳳的乾女兒,現下卻是不能了。
賈琮尚未練習幾筆館閣體。
賈璉巴巴地登上門,英俊瀟灑地進了書房。
眼睛有意無意的朝四周打量了幾眼,略微尷尬道:“琮兄弟,怎麼不見秋桐?”
有了新歡就忘舊愛的璉二爺,可是記掛著還沒得手的秋桐呢。
有些東西沒得手,愈發心心念念,燥癢難耐。
賈璉目今二十來歲,寶帶輕裘,容貌俊美。
庶弟賈琮的崛起,以及賈琮與妻子王熙鳳的齟齬。
璉二爺心中當然是稍感不快的。
但他良心未泯,近來與王熙鳳的相處。
已有不和睦的跡象,又有嫡子的名分、老太太的寵愛。
因而不至於和賈琮爭鬥。
而且他此番過來,是有所求的......
“秋桐姐姐在西廂,她初來乍到又是大老爺賞的。
不便指使她做粗活,璉二哥若要見,便瞧瞧去。”
賈琮一麵頭也不抬地說著,一麵專心致誌地臨摹他的館閣體。
館閣體是入選翰林院的進士必須學會的。
鄉會殿三級考試,如果使用館閣體。
也會增大考中的幾率,給考官好感。
賈璉聞言一愣,立刻琢磨出話裡有話的意思,不由得心下驚異。
“琮弟竟是渾不介意我與秋桐私會麼?
如此也好......在琮弟這邊偷偷摸摸。
倒不用像在大老爺那邊一樣,擔驚受怕了。”
是以賈璉連連感激道:“琮弟,我這做兄長的,真不知該怎麼謝你。”
賈琮抬頭瞥了他一眼,淡笑道:“瞧璉二哥說的,都是一家子兄弟,還計較這些?”
賈璉麵容一喜,不再猶豫,起身便往西廂而去。
去和秋桐私會、把酒言歡。
順便做些雞鳴狗盜、不可言說的事。
臨了還讓興兒、昭兒守在門口把風。
“你這二哥,好真不要臉,自家有老婆。
有通房丫頭,還老是惦記著彆人家的姑娘。”
晴雯皺起蛾眉又道:“西廂那地兒臟了,我搬來東廂住。”
賈琮停下筆看向她粉白的臉蛋,略一沉吟,點頭道“也好,此番放秋桐勾住璉二哥。
他就不能幫著璉二嫂子算計我了,你過來和我住,也保你不受欺負。”
晴雯唇角一勾,撇過頭嘟囔道:“我手酸了。”
“來,我幫你揉揉。”
賈琮抓住晴雯那雙磨墨的小手,左右各套一鐲子。
小巧玲瓏、白裡透紅。
就是晴雯指甲老長老長,指甲還擦粉。
這般小親密的動作,主仆二人早已做過多次。
晴雯對此並不抗拒、習以為常,任由男兒吃她豆腐。
“照這樣下去,要是你中了什麼舉人、進士。
進朝當了官了,豈不是又要進來一大堆?
想必到時,我們也是可有可無的了。”
晴雯皺了皺瓊鼻,咬著小唇,很是受傷。
一個秋桐就那麼囂張了。
如今又來了一個更有姿色的林紅玉。
豈不是要把她排擠出去了?
原本初來的那會子,她與賈琮沒啥交情的。
後來長久相處、與日俱增,相處倒還得宜、舒適。
她也認命了,打算就這樣過下去,她也不覺得沒什麼不好的。
但一有人插進來,她一顆擺爛的小芳心,頓時就提緊了起來。
就覺得自己似乎,即將要失去一種很重要的東西。
那種東西,賈寶玉也沒有給過她:安全感。
晴雯無父無母。
姑舅表哥多渾蟲、表嫂多姑娘對她不聞不問。
她也從沒想過,為什麼活著,生來低賤。
但她心裡可從認為自己低賤。
理想與現實發生了矛盾:心比天高,身為下賤。
賈琮說過要保護她,她便生出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幸福。
“不會的,雖說自古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你道我為何要拚命考取功名?
為的就是掌控自己,也保護你們。
一旦我對這家族有了作用、價值。
他們能不考慮我的想法嗎?”
賈琮一邊說著,一邊嗅著晴雯身上的處子清香。
那雙白嫩的小手被他一陣揉啊揉。
滑滑嫩嫩、軟軟糯糯的,手感非常棒。
賈琮心底突然冒出一個聲音:推倒她!
但奈何他這副十三歲的小身板,實在能力有限。
過早的性事,特彆對於男人來講,傷害真的很大。
再怎麼說也得過了十五,亞成年的年紀。
賈琮可不想英年早逝,穩住了心神,笑道:“秋桐遲早要打發,我看小紅是個懂規矩的。
王善保家的我也會防著,你還瞎擔心個什麼?”
有了這些話。
晴雯徹底鬆了口氣,已體會到琮三爺往日對她的勸說。
全是為她考慮,他為什麼對我這般好啊!
晴雯鼻頭一酸,偏過頭小手一甩:“你快放手!”
“不急,再揉揉!”
賈琮嘿嘿一笑,繼續把玩,開始往玉腕處延伸。
這時。
林紅玉把頭伸進來:“琮三爺,鳥兒喂過了。”
晴雯的臉更紅了,拿大道:“花兒不是沒澆嗎?水不是沒燒嗎?”
.......
西廂。
“二爺!”
秋桐一見到賈璉,立刻委屈地撲在他懷裡訴苦,嚶嚶哭泣。
“我才不要被當做賭注送人,薛大爺那脾性。
萬一琮三爺賭贏了,我還有活路麼?
二爺一定要救救我!”
聽著她酥麻軟糯的語氣,我見猶憐的模樣。
賈璉耳根子一軟,眼睛泛紅,無奈道:“可這賭注是大老爺定下的。
不是琮弟下的,我能有什麼法子?”
“二爺~若當真要我跟那薛大傻子,我寧願一死了之!”
秋桐哭的傷心欲絕,不停抹著淚。
賈璉好一陣心疼,索性一咬牙道:“要不我去回大老爺,拿平兒跟琮弟換你?”
“二爺好生糊塗!且平兒已有通房之名。
難道你就不怕有人嚼舌根子,說你們兄弟穢亂?
況且平兒是你那母老虎的親信,她又會同意?”
秋桐一麵抹淚訴苦,一麵暗察賈璉的神色。
果然一提到“王熙鳳”。
賈璉頓時升起一股怨氣,咬牙切齒:“鳳丫頭那頭母老虎、母夜叉!
時常挾製於我!
打發了我以前的侍妾,也就罷了。
可就連我和平兒同房的次數,她都要管著!
近來更是對我寸步不讓,無故撒氣,老子遲早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