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賈珍、賈蓉之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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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婉悲切的絲竹管弦聲拂進窗來。

東方的上旬月像一個瓢,光亮如燭火下的琥珀。

將這幅畫完美地鑲嵌在窗裡。

徐彪不為所動:“我喜歡你,這就夠了。”

朱幽容張了張嘴唇。

她不知道怎樣對這不可理喻又令人恐懼的人表達。

鬱積的是憤怒還是其他,都說不清。

隻能失神地跌坐床沿。

這一夜如同各自人生的千百個日夜般過去了。

他們各自的心情是不同的。

唯有秋日的鳴蟬,在夜晚顯得聒噪一些。

這種士大夫看來“高潔”的生物。

不必教坊司出動人手。

徐彪派兩個力士好手爬樹網羅,就滅掉了這吵人的東西。

朱幽容為此低吟“欲取鳴琴彈,恨無知音賞”。

徐彪並不在意這話。

清晨往二進大門**對牌。

徐彪、賈琮、趙懷中三個“老朋友”又碰上了。

賈琮、趙懷中還是遮遮掩掩。

不肯撤掉蒙麵黑布、黑袍,交完對牌。

趁出院的當口。

賈琮率先打破安靜,問道:“在下以為碰上徐千戶是巧合。

現下看來千戶大人是有備而來的。”

“不否認,咱們目的算是一樣。

你要贖的那個人,我會一起去說。

昨兒我那些話,你考慮考慮。”

徐彪低沉地應答。

趙懷中聽這兩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搖了搖頭,他還要到刑部坐班的,當先走。

賈琮卻叫住他:“趙郎中,刑部贖籍文書的事,到時候想麻煩您。”

“不礙事,不礙事。”

趙懷中連連點頭,飄逸地出去。

昨夜最快活的人,當是他。

賈琮轉過目光又道:“千戶大人那邊也有勞了,大恩不言謝。”

徐彪低頭沉思一陣,心不在焉地道。

“你說教坊司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歡酸文人?”

賈琮聞言一愣,不知他為何有此一問。

想了想,還是說道。

“正常來說的確是這樣,煙花女子。

都是為了迎合士大夫而學技藝的。

她們懂琴棋書畫。

所以和文人比較有共同語言。

更好交流一些。”

徐彪皺眉:“那她們嫁他們為妾之後,還能如願嗎?”

“這倒是未必,為人侍妾,身份也卑賤。

不僅門風有損,也有為大婦所不容的。”

賈琮微微打量徐彪神色,稍有詫異。

實在是看不出這個冷血的漢子,竟然也會為情所困?

“不說了,改日我請賈公子喝酒。

我也就晚上得閒,平常都有公務。”

徐彪哈哈一笑,敲了敲賈琮肩膀。

賈琮嘴角微抽,隻覺得力重千金。

他的手力仿佛能開碑裂石一般。

徐彪不僅是武進士,從小習武。

在繡衣衛衙門還鍛煉過掌刑、舉石鎖。

“嘶”的一聲咧嘴,儘管與徐彪交情還可以。

揉了揉肩膀,賈琮對著那背影罵了幾句:“這個粗漢!

下手不知輕重,難怪為情所困。

你這作風,不把女人嚇跑才怪!”

鐵牛門口迎賈琮,直至東四牌樓。

東四牌樓位於東城,四柱三間鬥拱。

雖然建築風格不同。

但是亞曆山大的鬥拱也是這個樣式。

鐵牛倒不是傻乎乎蹲了一夜,他在對麵酒樓好吃好喝好玩呢。

旭日東升的光芒撒下牌樓戧柱。

十字路口市民穿梭,近有驢市胡同。

人群對麵。

那長府官程不識帶了一隊小廝過來。

東城不少市民認識忠順親王府的奴才。

因為忠順親王得寵。

府下奴才公然在東城的崇文門外東小市。

設立鈔關收稅,這長府官程不識偶爾過來巡視。

“閣下,咱們的事還沒完呢!

狐假虎威這一招,蒙騙不了我。

橫豎老子沒見過豫親王府有你這號人。

你不想以真麵目示人也行。”

程不識嘴角冷笑,在牌樓底下。

奴才簇擁,大步叉開。

袍角彆進腰帶,手執長鞭。

“今兒要麼從我胯下鑽過去!要麼吃我三鞭!”

四牌樓是最顯眼的地方。

當下就圍觀者一片。

鐵牛暗怒。

賈琮眸光閃爍,淡淡道:“你放馬過來,我接著。

我今兒也不搬救兵,吃你三鞭好了。”

“爽快!”

程不識這下篤定了。

此人根本不是豫親王府的什麼大人物。

不過扯虎皮做大旗。

如此他正好發泄昨晚之恨。

隨著賈琮邁步前走。

程不識“唰唰唰”三鞭抽了過去。

圍觀者也隻是小聲議論,親王府的人作惡。

誰敢說什麼。

賈琮腳步踉蹌。

鐵牛急忙扶住他。

程長府似是很會用鞭**,已傷筋痛骨了。

賈琮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忠順親王府是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之辱!

來日十倍還之!

.......

井徑關作為山西、直隸往來的要道之一。

楚王朝常年派軍駐守。

往西一段,地勢險峻,已無人煙。

冷星雨的流賊便在這裡截獲緹騎押送的賈珍、賈蓉。

走寧夏不是非走井徑關不可。

但此關常是來往之地。

曹達華也是事先追隨繡衣衛緹騎,才溝通馬賊在此下手。

曹達華**山東、河南、直隸十數年。

豐富的逃亡經驗一般繡衣衛也比不上。

賈琮派他乾這事很明智。

再說那兩位繡衣衛緹騎作為押送官。

一接了差事出來便抱怨連連。

他們待在京裡生活優渥。

押送兩名充軍人員,得不到油水。

甫一進入井徑關守備府,那守備好生招待。

他倆喝得酩酊大醉,消極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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