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應逐陽突然提聲打斷他的話,她沒再看薑懸月的臉,抿了抿唇道,“後來的事情等你自己想起來了再告訴我吧。”
“……什麼意思?”薑懸月完全聽不懂她的話。
應逐陽卻沒再解釋,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走進昏暗的裡屋。
薑懸月茫然地看著她的背影,不明白她想乾嘛。
應逐陽離開沒多久便再次回來,手裡拿著一把黑傘,看著樣式似乎和他之前那一把差不多。
“這才是你的傘。”
應逐陽把黑傘扔到他身上,冷冰冰地說。
傘有些沉,薑懸月手忙腳亂地接住後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番。
質地和圖案還是和之前那把一樣,金剛傘骨,絲綢傘麵,金粉寫就的“溯影”二字依傍於幾樹紅梅旁邊,隻是紅梅的顏色要比上一把更暗了些。
像是噴湧而出的新鮮血液凝固後變成暗淡濃稠的顏色,不祥又陰冷。
他試著展開了傘,剛打開就感到一股陰寒之氣撲麵而來,刺得他打了個哆嗦,心想這就是自己修了邪道之後用的東西嗎?看這感覺,他以前應該也算是邪魔外道裡的佼佼者了。
應逐陽把傘扔出去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定定地站在一旁看著他。
薑懸月被她距離這麼近地盯著也沒心思看傘了,冷香不斷衝擊著理智,他咽了口唾沫乾笑道:“是……怎麼了嗎?”
應逐陽將視線從他的臉移到傘上,默不作聲地走到一旁書案邊,從上麵取下一柄靈劍遞給他。
薑懸月不解,看著那被芊芊素手握住的劍,隻見劍身修長,形製簡樸而婉約,鞘上有兩個古樸的字——“承曜”。
他問道:“這個也是我的嗎?”
“對。”應逐陽說,“你可以用那把傘,也可以用這柄劍。”
薑懸月想接過劍,但是剛伸出手就又縮了回來,尷尬道:“劍還是算了吧,我現在這具身體也沒有靈力,這劍到了我手裡基本就是塊廢鐵。”
“你可以學。”
薑懸月意外地抬起頭,居然在她眼裡看到了些許堅持,好像很希望他接下劍一般。
“掌門大人這是在招我入明風門修道嗎?”他開玩笑道。
應逐陽頓了片刻,竟然點了點頭,帶著些認真說:“嗯。”
薑懸月徹底愣住。
應逐陽這副認真又嚴肅的模樣,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可愛。
他看得移不開眼,晃神間,一股不易察覺的熱流順著臉頰滴到衣襟上。
眼中倒映出的應逐陽突然神色有些慌張,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雪白手帕就摁在他的臉上,瞬間被染得殷紅。
“喂,你怎麼了??”
聽到她這聲呼喊,薑懸月遲鈍得回過神來,伸手一摸——
他流鼻血了。
“……”
反應過來這一點的薑懸月恨不得當場鑽進地縫裡。
他臉上熱得能燒開水,含糊不清地道了謝又道了謙,說著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話用手帕把大半張臉都擋住。
應逐陽想幫他擦擦血,可他死死地俯下身子不讓她看自己的臉,應逐陽沒辦法,隻好把手放在他的後背傳了些靈力過去。
她無奈又疑惑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流鼻血?屋子裡也不熱啊?”
看你看得。
薑懸月心說。
過了好一陣他終於冷靜下來,擦乾淨臉上的血跡後盯著手裡被染成全紅的帕子發呆。
應逐陽很是無所謂地擺擺手說:“扔掉就行。”
薑懸月不好意思抬頭,低聲道:“沒事,洗乾淨了還能用。”
“……”都被血染透了還怎麼洗?
見薑懸月把那麼個臟帕子當成寶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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