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懸月扯出一個虛弱的笑,聲線顫抖道:“哦……沒事,就是好像,到地方了。”
“什麼?”應逐陽一愣,身體傳來些許上浮的微妙感覺。
原來是仙舟正在下落。
應逐陽抓住他的手,擰眉道:“你是在怕這落下的感覺?”
“……我沒怕。”薑懸月手指都在打顫,嘴上卻還硬著。
應逐陽無奈地癟嘴,順從說:“好好好,所以你是不喜歡這落下的感覺?”
“有點。”薑懸月這才承認。
見他麵色不好,應逐陽也沒多問,伸出雙手直接將他抱在懷裡:“這樣會不會好些?”
薑懸月目光一呆,全部注意力這濃鬱冷香和綿軟的觸感吸引了去,身體瞬間繃了起來。
應逐陽隻感覺手下觸碰的肌肉更加僵硬,她不解地皺皺眉,道:“這樣也不行嗎?”
正當她想放開手時,胳膊被一把抓住,懷裡的人攬住她的腰,悶悶道:“不,這樣感覺好多了。”
應逐陽不太相信,想側眸看看他的表情,卻被發絲遮住了視線,便疑惑問道:“真的嗎?”
“嗯。”薑懸月堅定地點了下頭。
他靠著的地方距離胸口極近,細微的動作帶起一陣清淺的酥麻,應逐陽不由輕輕哆嗦了一下,強忍住沒放開手,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仙舟下落的速度雖快,但因飛得過高,落地需要些時間,隨著擁抱的時間加長,屋內氣氛逐漸變得不對勁起來。
緊貼的上身傳達著二人慢慢加快的心跳,和一點點升高的體溫,薑懸月頭靠在應逐陽肩膀偏下的位置,沉醉在那抹馨香的同時,快而重的心跳聲亦不絕於耳。
有他的,也有她的。
分離的這段漫長歲月,他無知無覺,她卻孤身度過,腦海中最熟稔的記憶被挑起,身體開始自發地懷念著對方的氣息和溫度——
和過往的某段荒唐時光。
呼吸漸漸有些快了,薑懸月沉迷其中,沒有發現應逐陽異常紅潤的麵色和隱約渙散的目光,直到仙舟徹底平穩下來,他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嗓音少許沙啞道:“到了,走吧?”
應逐陽恍然回神,收回手,眼神閃躲道:“哦……走。”
薑懸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卻被應逐陽不動聲色地避開,走在前麵下了船。
眼前空無一物。
仙舟停在了薑懸月醒來時所在的那座山山頂,茂密的樹林間僅有一處空地,原先矗立於此的木屋早已不見蹤影。
“……這是怎麼回事?”薑懸月目瞪口呆,不死心地繞著山頂找了一圈,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裡僅有樹木。
應逐陽在他身後看著那片空地,眉頭緊鎖。
那裡的草地很平整,長勢極好,沒有絲毫被踐踏壓折的痕跡。
乾淨得連腳印都沒有一個。
薑懸月從樹林間走了回來,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沒有屋子,也沒人。”
應逐陽默了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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