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薑懸月卻忍著頭皮上的刺痛感,強行埋進了她的頸窩,黏糊又委屈地說道:“雖然我也很想告訴師妹,但是……”他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隻得落寞道,“好像不行呢。”
應逐陽一瞬間警惕起來:“有人控製你?”
薑懸月仿佛並不在意,懶懶道:“應該是吧。”
“什麼叫應該是?你先鬆開我,我看看——”
沒等她說完,薑懸月便突然蹙起了眉,麵露不滿。
“啊,被發現了。”
他莫名其妙地說了這句話後,俯首親了親應逐陽的眼睛,和顏悅色道:“下次再見吧,師妹。”他看了眼旁邊一大桌子菜,又道,“好好吃飯,不要挑食。”
“哈?什麼被發現了?倒是把話說清楚!”應逐陽拽著他的發絲怒喊。
“……”
“額,說清楚……什麼?”
眼神重現純良的薑懸月高高仰起頭,茫然地看著她。
應逐陽:“……”
薑懸月:“……”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會,目光裡同樣帶著探究和疑惑,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腦子空空的薑懸月最先妥了協,他移開視線,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道:“師妹,你怎麼……坐在我身上啊?而且我頭皮好疼哦。”
應逐陽回神,低頭看了眼兩人現在的姿勢。
方才被拉過去的時候她沒有防備,直接跨坐在了薑懸月身上,他身高腿長的坐在椅子上,大腿和椅子沒有完全貼合,應逐陽又被他抱得深,坐在他腿上時全身都與他緊貼在一起,兩手一隻撐著他的肩膀,另外一隻還拽著他的頭發向後扯,看起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如果是麵對先前那個薑懸月,這個樣子實在算不得什麼,可看著眼前現在這個羞澀到不行的薑懸月,應逐陽居然久違地感到了不好意思。
她立馬鬆開手,假裝鎮定地站起身,胡言亂語道:“哦,你腿上舒服,我坐會。”
薑懸月懵道:“啊?”
“啊什麼啊?”應逐陽同手同腳地坐回自己椅子上,隨便扒拉了兩下飯,待心情平複了一些後試探著問:“你剛才怎麼了?”
“我?我沒怎麼啊,就感覺頭暈了一下,然後睜眼就看到師妹你……”薑懸月紅著臉,扭扭捏捏地低下頭。
應逐陽忍了又忍,儘量保持語氣平靜道:“你就沒感覺到彆的異樣嗎?”
薑懸月道:“好像沒有吧,怎麼了?”他見應逐陽臉色怪異,不解地問:“剛才發生什麼了嗎?”
應逐陽眼神閃了閃,垂首夾了塊魚肉進嘴裡,說:“沒什麼,就是你差點暈過去而已,等晚上回客棧了我幫你看看。”她的嗓音含糊不清,也不管薑懸月有沒有聽明白。
薑懸月默了須臾,沉聲道:“師妹,你是不是沒和我說實話。”
他沒有在問,而是直接肯定地說。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應逐陽稍微皺皺眉他都能猜到她在想什麼,眼下這個表現絕對是有事情瞞著他,更何況不知為什麼,自從進城之後他就總覺得身體哪裡不對勁,讓他有些不安。
“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是不是做了什麼?”
眼看著瞞不過,應逐陽麵色冷靜,坦然應道:“是。”
“我乾什麼了?”薑懸月緊張地問。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你把我拽到你身上,還想親我。”
薑懸月臉上的表情瞬間定住,全身上下都寫著“不可能”三個字。
“不信?”應逐陽一挑眉,伸手撩起頸側的長發,露出那道新鮮出爐的咬痕給他看,“你自己咬出來的,需要對照一下嗎?”
那雪白纖細的頸子上,一道殷紅齒印明晃晃地烙在上頭,鮮明得幾乎蟄眼,在陽光照射下甚至還隱約能看到點未乾的水跡。
這極富衝擊力的一幕讓薑懸月當即麵部凍結,耳邊仿佛出現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不知是自信還是三觀。
於是他身上原本堅定的“不可能”轉眼變成了“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瘋了嗎”的自我懷疑。
見他這副瞳孔震顫,失魂落魄的樣子,方才被他壓了一頭的應逐陽頓時心情大好,又牽了幾塊魚肉放進嘴裡。
“好了,彆在意,我都沒說什麼。”她好言好語地安慰道。
可這件事顯然對薑懸月打擊甚大,即使被她安慰了也沒有緩過勁來,依舊愣怔地看著那處咬痕。
良久,他移開視線,兩臂撐在桌子上緩緩抱住頭,看起來像是失去了生的意誌、無顏繼續活下去了一般。
“至於嗎你?”應逐陽冷漠地瞧著他。
薑懸月聲音虛浮:“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都乾了些什麼……”
“行啦,”應逐陽扔了筷子,起身就準備往外走,“飯也吃得差不多了,走吧,去外麵再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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