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鎖] [此章節已鎖](2 / 2)

他方才一時不察被應逐陽拽倒,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雙手撐在她身側,足下岩石濕滑,難以支撐,他差不多是半跪著伏在應逐陽身上,與她貼了個緊。

薑懸月呆住了。

他感覺到了很多。

多到讓身體完全脫控。

偏生這時候身下的纖足還蹭了蹭他的小腿,嬌媚的聲音如火上澆油般在耳邊響起,將大腦攪得渾濁:

“哥哥。”

應逐陽埋在他頸窩,又輕又柔地喊道。

轟——

理智徹底坍塌,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朦朧,混沌不堪。

這個稱呼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

曾在他們年少的時候,應逐陽倒是常常叫他哥哥。

那時他們成了親近的家人,就跟天底下任何一對兄妹一樣,打鬨,嬉笑,會一同漫山遍野地尋歡作樂,也會因為一點小事鬨脾氣,雖然每次最先道歉的都是薑懸月。

他很喜歡應逐陽叫他哥哥時,依賴又信任的模樣,那種令他心臟飽漲的成就感和滿足感不管過去多少年,他都願為之付出一切。

但他沒想到,這個稱呼在當下會變得如此令人失控。

薑懸月隻覺得視線模糊一瞬,什麼都看得不太分明,待神智清醒了些時,唇上軟/嫩的觸感已無法忽視。

於是他急急地吻著那被濕氣染得紅豔的柔唇,長舌攻城略地,侵/入深處幽譚,勾著她與自己糾/纏不休。

可應逐陽卻沒讓他恣肆多久,捂住他的嘴將他推開,牽出一縷銀/絲,微喘著氣,淡然而無辜地問道:“哥哥,你不是說我們是兄妹嗎?你在對你妹妹做什麼?”

這話瞬間凍住了薑懸月升騰的欲望,渙散的瞳孔清明少許,帶著隱隱的哀求,迷亂空茫地看著她。

看到他這副神情,應逐陽似乎很是滿意,彎唇淺笑:“哥哥,你想和我做嗎?”

那個字灼燒著舌尖,在微薄的理智壓製下,燙得他心口漲疼。

他不禁失神地探出舌,舔/舐著掌心軟肉。

電流般的酥麻感從那一小片濕潤傳遞到全身,應逐陽有些難耐地縮了手,在那段軟□□收回去的時候兩指夾住,使壞般地拽了拽,道:“你這舌頭,不是很會說嗎?現在怎麼光會舔人,不會回話了?”

薑懸月被她這樣子勾得早就忘記了言語,呼吸往返皆是熾熱的情/欲,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倏地,又輕輕叼住她的手指。

“哦,忘了,”應逐陽懶散地補充了一句,“你還會咬人。”

她這麼說著,又摸了摸頸側餘留的咬痕,好像感受不到身/下盎然的意圖一般,百無聊賴地玩弄著手裡的一截溫熱:“哥哥,你都沒和我表白,就要對我做這種事嗎?”

“……”

看薑懸月的表情,似是想說些什麼,應逐陽便放開了手。

薑懸月收回酸軟的舌,上麵仍殘存著她手上少許濕/熱的觸感,他咽下即將溢出嘴角的津/液,喑啞地說道:“師妹,我……”

“嗯?”

應逐陽似乎在期待他會說什麼。

薑懸月急促地平複著呼吸,垂下頭,靜了許久後,道:

“我……對不起你。”

火熱的空氣登時冷了。

應逐陽攬著他的胳膊一點點僵硬,用力,直到將他的頭移到自己咫尺之間,嗓音冰冷:“對不起我?”

他移開眼,不敢與她對視。

應逐陽瞧了他一會,問:“你哪裡對不起我?說說。”

她的語氣顯然是不悅到了極點,聽得薑懸月心中發寒,便抿著唇,不敢回答。

他的沉默讓應逐陽煩躁更甚,扯著他的長發把他拉了下來:“快說啊,哪裡對不起我?”

看著她滿是怒意的眼睛,薑懸月無暇顧及疼痛,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師妹,我與你……本不該做這種事。”

“不該做這種事?”

應逐陽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諷刺地笑了,她猛得使力把薑懸月推到一旁,欺身而上,揪住他的衣領狠厲道:“薑懸月,你哪來的臉說出這句話的?”

薑懸月愣愣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真的,忘了個乾乾淨淨啊。”應逐陽緊盯著他,眼裡不知是溫泉的水汽,還是滋生的淚意,唇舌間像是淬了毒,帶著火燒火燎的痛感,吐出字句:“你當初把我摁在床榻之間肆意玩弄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說?”

這句話像是一個頃刻爆破的炸彈,將薑懸月的理智炸了個乾乾淨淨,徒留一地殘渣。

耳邊陣陣餘波般的嗡鳴,他空無地張著嘴,囁嚅開合,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擺出這麼一副樣子作給誰看?你那些年,壓著我,說儘了風流的情話,可沒見你像現在這般矜持。”應逐陽從他迷茫的表情中獲得了快慰,殘忍又涼薄地說,“那些年可沒見你多在乎這個兄妹的名分,隻有在床上,才會一遍又一遍地逼我喊你哥哥,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

瞳孔收縮後迅速擴大,薑懸月喉間堵塞,呆了半天,總算找回些自己的聲音:“我曾經……對你做過這種事?”

“你做過的事情多了去了。”應逐陽冷冷道,“為了收拾你捅出的臭簍子,我可沒少東奔西跑,被人當個笑話似

<b>【當前章節不完整】</b>

<b>【閱讀完整章節請前往原站】</b>

<b></b>

<b>【退出暢讀,閱讀完整章節!】</b>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