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她的目光遠眺,看到一處巍峨聳立的山峰,山頂的叢林有些稀疏,像是經曆過什麼破壞還沒徹底複原,一座高高的紅木牌坊迎麵正對著他們,頂端匾額筆走龍蛇地用金粉寫著“明風門”。
好懷念的景色。
薑懸月愣愣地盯著那座山,問應逐陽:“我們這是到家了嗎?”
握著他的手驟然僵住,應逐陽喉間堵塞片刻,嗓音乾啞地說:“嗯,我們到家了。”
她驅著劍,一路飛往自己的閣樓,帶他走了進去。
“這裡好眼熟。”薑懸月左看右看,彎起的桃花眼裡滿是欣喜,“我喜歡這裡。”
“真的嗎?”應逐陽腳步沒停,隨意問道。
薑懸月親昵地貼近她一些,說:“真的,很喜歡,就像喜歡你一樣喜歡。”
應逐陽猛得頓住身形,呆滯在閣樓門前的青石子小徑上。
“啊,不對,”薑懸月陪她一起停下,想了想,又改口道,“還是不一樣的。”
他收緊了與應逐陽交疊的那隻手,另一邊胳膊自前方半擁住纖軟腰肢,下巴擱在她肩頭,嗅著那讓他無比心安的清香,神情深深迷戀:
“我最喜歡你。”
“沒什麼比得上你。”
“……”
真是一句等了好久的告白。
可身旁靠過來的軀體如此冰冷,比這深秋涼夜還要令人寒徹心扉。
“你都不記得我了,還說喜歡我嗎?”她聲線不穩,似是埋怨,又像是辯駁。
聽出那語氣中的難過,薑懸月更緊地抱住了她,生怕她不信一般,堅定地說:“我喜歡師妹,記不得了也喜歡,我最喜歡你了。”
強烈的酸意湧上眼眶,應逐陽低頭死死咬住下唇,壓抑即將崩潰決堤的情緒,她張開嘴,卻怎麼都說不出話來,隻好放棄了言語,另一隻垂在旁邊的手抱住他擁著自己的緊實小臂,側身依偎在他懷中。
在這重建的閣樓前,孤寂的古樹下,終於不再形單影隻,一雙交融的人影被月光拉得長長的落在草地上,夜色連同枯萎衰敗的玉蘭花瓣一齊見證此刻溫情。
過了許久,應逐陽才平複酸澀的心緒,對他說:“我們先進去吧。”
環在腰際的手順從放開,薑懸月牽著她,繼續向前走。
“這就是我們住的地方嗎?”他笑眯眯問。
應逐陽緘默幾秒,輕聲道:“嗯。”
薑懸月奇怪地看了過去,覺得她好像有點不開心,但沒等問就被拉進了閣樓。
閣樓一層的環境很清雅,一套長而窄的黑檀木桌椅擺在窗前,角落裡堆放了不少厚重繁複的卷宗,牆壁上懸掛著幾柄靈劍,看得出來品質皆是上乘。
環顧了一圈周圍景象,薑懸月總有種自己已經很久沒來過的感覺。
“師妹,你能跟我講講過去的事情嗎?我好像忘得差不多了。”薑懸月一邊跟著她上二樓,一邊迷茫地問道。
應逐陽沒有回答他,隻是靜靜地帶他在樓梯上走著。
“師妹?”他疑惑地又喊了一遍。
應逐陽依舊沒有回頭,步入二樓後轉向左側走了幾步,停下來,說:“你住這裡。”
薑懸月朝前麵看去,那是一間布置很精簡的屋子,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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