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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的他,倒是和平時很不一樣呢。
他動得太快,讓她還沒緩和過來便迎來了下一次,纖腰陡然僵直。
察覺到她戰栗得有些過分,薑懸月深吸一口氣,停了下來。
他埋在柔軟的身段上,被溫暖包裹,沉迷地呼吸著清冷馨香,心底驀地升起種多年來的等待和祈求終於得到滿足的幸福感。
這令他興奮異常的幸福甚至超越了身體上的歡.愉,刺激得淚水奪眶而出,顆顆滴落到身.下白嫩的肌.膚,他幾乎是喜極而泣地親吻著應逐陽的麵頰,一遍又一遍地對她傾訴愛慕:
“師妹,我好喜歡你啊……我真的……好喜歡你……”
許是藥性還沒徹底根除,神智混沌的應逐陽聽著他這情意綿綿的話語,心頭和眼尾竟伴著酸澀同時升起股熱來。
“我也喜歡你,哥哥。”她稍稍偏過些頭,任由淚痕淌過側顏,追上他的雙唇擁吻,含糊而熱切,“哥哥,我是念念,你忘了嗎?你以前都會這麼叫我的。”
“……念念?”
“嗯,”應逐陽主動張開嘴,含.吮住他的唇瓣,視線相對,“哥哥,你再這麼叫叫我吧,我想聽。”
薑懸月頓時深喘一聲,回應著她的吻,順從地喊道:“念念,念念……”
腦中有什麼東西好像豁然開朗。
這個除了他們以外再無人知曉的稱呼喚醒了部分蒙塵多時的回憶,帶起的泥沙飛舞間,殘破卻美好的過往七零八碎地拚湊在一起,走馬燈般路過眼前。
可那些都不重要。
他隻知道他愛她。
這就夠了。
……
顛簸起伏整夜不曾間斷,所有激烈的聲響最終歸於耳邊纏綿悱惻的情語呢喃,直到山野邊際朝陽初顯時,這場黏.著情.事才總算緩緩落下帷幕。
呼吸還沒有完全平複,帶著些哆嗦吐出鼻息,灑在近在咫尺的胸膛上,應逐陽疲憊又困倦地側身躺在微涼的懷抱中,累到無力擦去淚水。
好荒唐的一夜。
這種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那個青樓,改天必須去查查。
她紅腫的眼睛半睜著,正滿腦袋胡思亂想的時候,腰上的手臂再次收緊。
“不行了……”她勉強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