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商七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如此的想要會出口這個問題,隻是直覺裡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問出口的。
可是,薛泠的反應讓他失望了。
他期望著什麼回答呢?認識或不認識又如何?
“從未。”
就像是冬日裡壓倒一切的一場小雪,冷得人痛徹心扉,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
這兩個字很輕,落在商七耳畔卻很重。
“好,大概是我記錯了。”
“對不起。”
外頭難得出了陽光照進,如此的好天氣,卻暖不了人心。
沒有人會為這開心,沒有人會注意天到底晴了還是下雨,隻是想知道,城守不守得住,僅此而已。
“你假扮金銘所謂何事?”
薛泠自然不會相信方才一番荒唐說辭成真,眼前人假扮成金銘定然有自己的目的,隻是薛泠想要知道這個目的到底是不是和自己殊途同歸。
“劫富濟貧,拯救天下,這個回答姑娘滿意嗎?”
眼前人隨意的態度讓薛泠一愣,抿唇,認真道,“滿意不滿意是天下說了算的,我說了可不算。”
女子的發絲跳躍上金光,她眸光流轉,白衣一席,乾淨卻又溫柔。
男子手上紮著不太熟練的蝴蝶結,金黃的衣衫明豔。
此刻畫麵定格。
相榆上前,剛想附和一句,帶我一個。
夢境驟然散開。
如同打碎的玻璃一切的景象在相榆麵前四散開來,周圍的喧囂聲遠去一切又歸為死寂。
她睜眼,映入眼簾的少年——是阿堯。
相榆知道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秘境。
她舒了一口氣,隻不過方才所見,又給相榆一種真實發生過的感覺。
“剛才我所看到的是真的嗎?”
相榆想起自己在秘境中腦海裡少年的聲音,應當是阿堯不會作假。
少年點點頭。
很好,相榆攥緊了手心,問了第二個問題,“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發過的事情,那我還會遇見她們嗎?”
少年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頭。
商竹藥本來想搖頭的,可是想起了相榆還見過那個小男孩。
相榆看著少年,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阿堯,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像弟弟那般對你。”
商竹藥沒想到相榆會問起這個,他以為她的性子應當會問一大堆秘境中的事。
他討厭嗎?應該是討厭的,可是這份討厭卻如何都無法說出口。
少女的目光如炬,商竹藥不知為何覺得心裡莫名泛起慌張,好像又不想承認並直接了當的開口不討厭,可又如何都說不出討厭二字。
不討厭和喜歡有何區彆?
相榆不知道商竹藥心裡的糾結,隻當是對方是不好意思直接說討厭,也沒多糾纏於這個問題。
“三水和阿韻為何還沒有醒過來?”
相榆可沒有忘記自己進去秘境前就昏迷不醒的二人,隻是出來後,沒想,兩人還未醒來,不由得有些擔心。
隨著沉睡時間的變長,相榆清晰的感知到兩人身上的靈力在不斷的消耗,這樣下去,兩人可能會永遠困於秘境之中。
商竹藥也是很無奈的攤平手,這不同於相榆進入的秘境,由回憶編織而成,心魔產生於心,除了自己打敗,彆無他法。
按照商竹藥放出的信號來算,那些個長老應該也快趕來了。
商竹藥沒有多管閒事的打算,跟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