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的比喻,你那不是親嘴,而是在吞金自·殺。
“這事兒隻有鮮梣能解決,我可沒臉再把故事重複一遍了,要不——”
小包放低身段,“曾哥哥,你幫我找鮮梣求求情,從外阜請殺·手把他爸不管是剁了還是分·屍,我們都行。”
你們仰臉等天上掉餡餅,把我對象當槍使,想什麼呢,虧你臉大說得出口。
現在管我叫哥哥,平時一見麵就嗆,老在鮮梣那兒搬弄是非咋不提了呢。
“勾凇什麼態度?”
“當然不就範,想給也沒有啊。我手裡隻攥著不到三萬,勾凇的小金庫都擱我手裡呢,不到兩千塊。”
小包一咧嘴,“你說你們的窮日子咋過的,我一雙限量版的運動鞋還□□千呢。”
行啊,那你把家底兒抄到老街的跳蚤現場拍賣拍賣,湊湊給他爹,興許能平了此事端。
“你肯定當鮮梣的家,”包箏嬉皮笑臉地,“你卡裡有多少錢?共有幾張卡?告訴我唄,我不跟外人兒說。”
滾你馬蛋,信你我就是大傻逼。
我有多少錢,關你屁事。
“豎起耳朵聽著,”蔓延說得一板一眼,“你要是敢叫鮮梣知道這件事,我們就斷絕關係。”
折騰了半天,一句話讓包箏差點把兩隻眼珠子掉出來。
“你——你說什麼?”
包箏蹲在地上,捂著臉發出了悶悶的嗚咽,“如果包大人知道我是一個‘同’,他會得心臟病猝死地。”
蔓延沒理他,轉身即走。
當然是假哭,小包從手指縫兒裡偷瞄著他。
把鬆鼠都帶家多長時間了,你爸要再不明白兒子的心思,那他就一白癡。
包大人暫時不想敲破鼓,更不想影響你們的學習氛圍。高考是我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隻有糊塗家長才會在這個時候跟你們較真兒。
“姓曾的,你冷酷著呢,說不管就不管?”
包箏一躍而起,拽住蔓延的胳膊。
蔓延輕輕撥開他手,一句話都懶得跟他講。
遇事沒腦子的東西,未來的人民警察有你受的,不在八卦爐裡煆燒個十年八年的,成不了材料。
“把心放回肚子裡邊,”蔓延說得慢條斯理,“如果那個男的,再騷擾你們倆親熱,賬算在我頭上。”
陝西風味館的旁邊有一家開了好幾年的自習吧,蔓延心裡裝著包箏托付給他的事,也就沒打算回學校完成任務,直接跟郭教練請假。
讓店員把吃的東西打包,他拎著袋子就到了自習吧。
鮮梣今晚還是要跟段綢去彩排,兩人交叉不上,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一桌坐了六個人,唯獨少了蔓延。
段綢把那幾個翻來複去地瞧了幾遍,“乾嘛少了重要角色?”
她以為蔓延因為吃醋跟鮮梣鬨了意見,所以才缺席。
孫傑:鮮少也是,有了對象就不應該還有那份虛榮心。
許崇:班長是顧大局的人,太特立獨行並不是好風範。
勾凇:我家小曾肯定叫那些女孩子給氣飽了。
“我們沒吵架,”鮮梣假笑,“蔓延才不會小家子氣。”
你金多還豪邁,整天處於焦點之中,給總吃白菜蘿卜的蔓延增加了不知多少壓力。
包箏懷裡揣著小兔子,嘴巴出奇得老實。
段綢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地又盯上了他。
“你們說,一隻八哥,突然成啞巴了,會是什麼情況?”
有了懸念,才能彆人的猜想。
“鳥可能吃辣椒了。”
直腸子的孫傑,還以為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