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任冬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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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劉隊帶著跟屁蟲的鮮梣撞到已經殺了回馬槍的蔡化。

鮮梣獨自開警車,劉敞開蔡化那輛,蔡化照顧病人。

洛杉有了回光返照,蔡化把紙巾揉成小球球,堵住她仍在滴血的鼻子。

“求你……替我……保住小延……”

“你不會死的,自己的兒子自己管。”

死亡,是洛杉惟一能找到解決矛盾的不二之法。

她的肮臟,不要兒子知道;同樣的,她為他所做的一切,也不必求得哀憐。

有種可以付出生命的犧牲,用感激來敷衍,是褻瀆。

洛杉推進急救室,鮮梣打電話給馮州,叫他去學校把蔓延和董星接到醫院。

剛被上司罵得體無完膚的小馮正不知道乾點啥好呢,少主給派了新任務,立馬又支棱了起來。

蔡化把洛杉的東西丟給了劉敞,“這家子的事,我不攙和了。”

支隊長,你自己瞧著辦吧。

“菜花,人家女孩子相中的又不是我,我乾嘛要給你端這個使盆子?”

哎喲喂,彆亂講話,你公報私仇的家夥。

如果傳到我老板耳朵裡,他以為我利用職務之便勾三搭四。

如果傳到我媳婦兒耳朵裡,我那倆粉嘟嘟的娃娃就要沒爹地了。

王井章不愧是個寶貝,洛杉的“信物”最後流傳到了他手裡。

蔡科長無比親和地拍著他的肩膀,“小兄弟,把我們少當家嶽母的財產搞清楚,然後一式兩份彙報給我和你們領導。”

剛到禁毒支隊沒多久的年輕人一聽就咧了嘴,好事全落到我頭上。

我不但接著,還得美顛兒美顛兒的。

“聯合經偵,”劉隊在一旁敲邊鼓,“你們要搞清楚物質在線,數目字呀,金銀珠寶什麼的,怎麼個來路,隻要查到屬於灰色收入的範疇,就是天王老子,我們也決不能含糊。”

蔡化聽了,一把薅住劉隊的脖梗子,“你打聽打聽,洛杉不僅是小有名氣的駐唱,而且還是炙手可熱專職模特,你麻痹沒拿耳朵沾沾麼?”

“你瞧你瞧,一提美人就急。”

“飯可以亂吃,話能胡唚麼?”

“菜花菜科長,我錯了還不成。”

劉隊裝慫,“彆鬨,麻溜把洛杉的高配置醫生團隊請來,要是人沒了,我估計鮮大少爺能把你生嚼了。”

劉敞跟排查任家的小組成員開了個碰頭會,蔡化、鮮梣都有參加。

大家的統一建議是直接找學生家長攤牌,然後再找尋錯誤發生的源頭。

劉隊帶了人,殺氣騰騰地到了任家,把事情的起因一講,任廈任爸爸傻成柱子,佟雪給嚇得暈了過去。

寵溺壞了的小孩,不知天高地厚,何事可為,何事不可為,心裡就沒個逼數嗎?

任冬是橋梁環節,他那個稻草的腦袋瓜兒應該琢磨不出如此毒辣的計策來。

光想想就行得通嗎?跟蹤你的標的物,這得有很專業的人士來做才行。

案子剛介入,差點鬨出人命。

劉敞一邊派手下去醫院探聽消息,一邊又抓著蔡化不放,“帶上你們少東家,跟我去學校門口堵人。”

泥馬牲口,破了案,你們支隊的頭頭腦腦兒升官又發財,卻拿營造人當驢趕?

“任冬小傻逼,兩句狠話就能把他嚇尿褲子。”

我們鮮梣將來又沒打算進入警界發展,使喚他,打我這兒就不同意。

“彆介,老任家怎麼說也是社會名流,我們人民警察得為百姓著想不是。”

萬一把人家娃娃弄出岔子來,我們得吃不了兜著走。

蔡化還不餘遺力地跟隊長周旋,鮮梣卻主動請纓:讓我去和任冬談談。

氣得老蔡直咬後槽牙,祖宗,能彆這麼打人臉行嗎?

你乾啥,我不敢攔著,但決策者大有人在,任冬仇恨你,此路行得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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