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 任冬上(2 / 2)

我管不了你,得請攝政王出頭。

【蔡化:廣行老弟,跟鮮總探討一下子,讓不讓咱家少爺去跟任冬乾仗?】

沒過多會兒,廣行就給了他回音——

【廣行:小孩子得曆練曆練,老捂著蓋的,能長成參天大樹麼?】

還捂還蓋,你們老鮮家最缺德的就是鮮梣,在國外都敢上□□的賭桌,冒失一回想起來,我的小心臟就嚇得直流膿水兒。

家裡發生巨變,男孩子並不知道。

他此刻就是孤獨的羊,李結早就不上晚自習了,鮮阿姨找專門的課業老師在家給兒子補課。

等在學校門口的不是司機,而是他爸爸任廈。

坐進副駕駛,任冬問:“司機叔叔呢?”

“家裡有事。”

任廈做網絡銷售,他跟鮮輩許踐都是無話不談的好友。

“你媽媽住院了。”

“你說什麼?”

任冬急了,“我媽中午還好好的。”

“無大礙,有點急火攻心。”

當我好騙?

任冬胸脯子一挺,“是不是你出軌了?”

任廈真想抽他一巴掌,我活得堂堂正正,是你把你媽媽給氣病了。

“說話呀!”任冬窮追不舍,“你要是傷害了我媽,我們就斷絕父子關係。”

兒子傻歸傻,但在家務事上一點不含糊。

“你尋思你爹哪兒有那個花花腸子。”

任冬犟脾氣上來了,“有錢的男人不都花花麼。”

“爸爸的錢將來都歸你,你有了榮華就一天三變?”

任冬脖頸一揚,“我隨我媽,骨子裡永遠都是始終如一。”

正確的父母,卻沒養出正確的孩子。

任爸爸突然來了個急刹車,“鮮梣在那兒等你呢。”

“誰?”

一襲黑衣的鮮梣,在路邊的長椅上疊腿而坐,還不住地往他們行駛過來的方向瞧看。

爸,我和姓鮮的互為仇人,你咋還給牽線搭橋呢?

鮮梣起身,跟下車的任廈握手,“任叔叔,我會跟任冬有好談的。”

談你麻痹!

任冬上來就把爸爸的手打開了,“我跟你沒什麼可談的。”

任廈看都沒看兒子一眼,上車走人。

“我操!”

任冬往前追了幾步,最坑我的居然是我的親爹。

鮮梣在他身後冷冰冰地說:“你要是執意對我心懷有恨,今天的會晤就當沒發生過。至於以後怎麼樣,你再求過來,我也不會接受的。”

“我求你”?

做夢!

任冬撥打家裡司機的電話,對方竟然關機。

活人還讓尿憋死不成?

天氣不壞的夜裡,接單的出租車都死絕了嗎?

一個顯示要半小時以後,又一個接了又退了。

什麼逼樣,明天得投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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