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萱和張勇勝迎接了上去,帶著哭腔招呼道:“曹叔叔,您終於來了。今天要不是勇勝在,我可就被人給欺負了。”
曹所長仔細的看了看白芷萱,見她打扮得性感漂亮,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這才長籲了一口氣道:“芷萱,你突然給我打電話,可嚇死我了。你真要出了點啥事,我可沒法跟你爸爸交代了。”
白芷萱假裝抹了抹眼淚,委屈道:“這裡的治安簡直太壞了,我們在遊泳館遇到了流氓。他們不但騷擾我,還想把我留下來。如果不是勇勝出手,我肯定就吃大虧了,你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然後白芷萱給曹所長介紹了張勇勝,聲稱是自己的同學,今天是一起來遊泳的。她又把遊泳館發生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將四個流氓說得罪大惡極。張勇勝覺得太誇張了,如果是這樣,那四人可以被拉出去打靶了。
曹所長臉色一黑,嚴肅道:“到底怎麼回事?這裡是中心區域,治安一向不錯,怎麼會有流氓?體育場的保衛科是乾什麼吃的?連幾個流氓都管不住?”
白芷萱回答道:“這些流氓就是個保衛科一夥的,他們還想扣留我們呢。我們從遊泳館出來,他們在門口堵我們,後來勇勝和他們打了一架,把他們打倒了,才抽出機會給您打電話。”
曹所長臉色很不好看,問道:“他們人在哪裡呢?你們沒受傷吧?”
白芷萱得意的道:“勇勝練過武功,身手可厲害了,那幫人全部被打趴下了。就是傷得有點重,所以給您打電話,請您處理一下。主要是他們人太多,勇勝也不敢留手,怕他們傷到我。”
曹所長抬頭看了張勇勝一眼,心裡有些疑惑。他本以為是普通的打架,可張勇勝身上沒有什麼傷痕,覺得應該不是大事。可白芷萱說對方人多,而且傷得較重,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張勇勝解釋道:“跟鄉下的老人學了點莊稼把式,算不得武功,就是平時自衛而已。今天是他們太過分了,我怕萱姐吃虧,所以下了重手。”
幾人正說著,附近響起了警笛聲,又是兩輛警察的車輛到了。這次來的是三輪摩托車,每輛車上都坐了三個人。摩托車到了體育場門口,迅速的向曹所長的警車靠攏,六個警察趕緊下車過來敬禮。
曹所長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麼?”
領頭的警察回答道:“報告所長,接到體育場報警,說是抓小偷的時候遇到暴力反抗,被打傷好幾人,傷勢較重,我們過來出警。”
曹所長一愣,看了看白芷萱道:“你們說的不會是一回事吧?”
白芷萱點點頭道:“他們抓我們的時候的確誣蔑我們偷東西,我們讓他們報警,他們要強行扣留我們,所以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