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需要偷東西?你這一身就價值上千塊吧。”曹所長對小偷的說辭嗤之以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不長眼?”
然後他帶著幾個警察,由張勇勝帶路,一起走進了體育場。此時體育場門內已經圍了不少的人,對著躺在地上的保安們指指點點。有幾個還能動彈的跑前跑後,勉強著把人往門口的崗亭附近挪動。
圍觀的沒有一個出手幫忙,都是看熱鬨的樣子,臉上嘻嘻哈哈。保安們算是倒黴透頂了,平時在門口頤指氣使,威風得不行。現在真的是顏麵掃地,成了眾人的笑柄,以後都沒臉做人了。
見到警察來了,圍觀的人群自動打開一個口子,曹所長帶隊進入。幾個警察一看現場,頓時傻眼了。尤其是後麵來的幾個警察,他們在電話裡聽說保安傷勢很重,卻沒想到重成這樣,一半人躺在地上沒法動彈。
崗亭太小了,也裝不下這麼多人,幾個能動彈的隻能把他們拖到崗亭旁邊,靠在牆上休息。他們還找了一些墊子墊上,算是緩解一下疼痛。張勇勝一眼就看出來了,在地上沒法動彈的,都是被他故意踩斷腿骨的。
見到警察過來,最早出來攔截的矮胖中年保安一瘸一拐的迎了上來,焦急的道:“楊警官,你們可來了,你看看,我們的人被打成啥樣了!他們幾個的腿全斷了,現在都不敢動,以後恐怕會落下殘疾。”
楊警官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曹所長,曹所長道:“先把周圍的人勸離了吧,打電話叫救護車送醫,然後把筆錄做了,具體等回所裡再處理。”
楊警官點點頭,迅速把事情安排下去,幾個警察分開行動。張勇勝和白芷萱都分彆做了筆錄,是跟著曹所長來的一男一女做的記錄。楊警官帶來的年輕警察給保安做筆錄,忙活了好一陣才搞完。
聽說曹所長是白芷萱打電話叫來的,四個流氓臉色都白了。身上的傷痛還是其次,要是把之前的舊賬一起算,恐怕得進去蹲幾年了。他們在遊泳館騷擾女人不是一兩次了,這裡麵的事情可就複雜多了。
現場處理完畢後,張勇勝和白芷萱乘坐警車到了城中警務所,繼續後續的處理。被打的保安和流氓先被送到醫院進行處理,然後警察再做進一步的處置。一切都按照警察的流程走,等事情告一段落時已經八九點鐘了。
後來白智勇也過來了,他對女兒很擔心,看到白芷萱沒事才放下心來。當他聽說張勇勝打傷了十個成年人後,整個人都傻了,半天反應不過來。他聽白芷萱說過張勇勝打架厲害,從來沒想過能這麼厲害。
從白智勇那裡聽說張勇勝是白芷萱的男朋友,曹所長卻對張勇勝高看一眼,誇獎道:“你小子行啊,挺能打的,不當兵可惜了。你這身手要是在軍隊,肯定能被選拔到尖刀班或者特種連,前途無量啊。”
張勇勝謙虛的道:“我就是跟鄉下的老人學了兩招,主要是自保而已。今天他們欺負萱姐,我一下子就火了,沒控製住。”
曹所長點點頭道:“這我理解,年輕人嘛,都是這樣。不過下次可得穩著點,至少彆下手這麼黑。好幾個都去醫院打夾板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如果傷得太重,處理起來也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