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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柔睡了個長覺,晚上八點時醒了。這一覺睡得安穩,她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已經不熱了。
睡眠對她來說幾乎有療養的作用,以往每次有點風寒的征兆時,及時的喝熱水補覺,大多時候都能好起來。
睡醒了,焉柔從床上坐起來緩緩。
李扇琳見著了,問她:“睡醒了?”
“嗯”,焉柔:“感覺剛剛做了好幾個夢。”
李扇琳:“夢見什麼了?”
“斷斷續續的”,焉柔想了想:“好像夢見我爸媽說他們要去參加個婚禮。”
親耳聽見焉柔打了那通電話的全寢室,
李扇琳:“.…..”
齊妙:“.…..”
林覓:“.…..”
齊妙還是擔心那封警告的信,問:“你也夢見你收到了一封信不?”
焉柔看在書桌前的齊妙,說:“那不是夢吧,你給我看信來著。”
齊妙反問:“你確認嗎?”
她這麼一問,把焉柔問糊塗了。
齊妙又笑。
焉柔也被她逗笑。
下床後焉柔先喝了口水,信紙被放在她的桌麵。她的桌麵工整,書本和電腦的配色偏溫和,和這封信上的三個感歎號格格不入。
室友們都圍過來,李扇琳問她:“前幾天也收到過?”
焉柔把昨天收到的那封信拿出來,給大家看。
齊妙:“昨天的態度還稍微好點,今天的就不好了。”
“如果是我我應該也會發個朋友圈說明一下”,林覓推推無邊的眼鏡框:“隻可惜她沒看見。”
焉柔:“我還以為她能看見。”
李扇琳把第一封信放回焉柔桌子上:“你為什麼以為她能看見?”
“昨天信被放進我包裡,咱們周五隻有小班課,沒有外班的人來過”,焉柔說。
林覓懂了:“是我們班的同學放的,幫某位學姐的忙。”
焉柔也是這麼推測,她的包一直在座位上,大概率是她去衛生間的時候有人放進去的,所以她以為她的朋友圈會被放信的人看見。
齊妙:“咱班同學的微信你都加了嗎?”
焉柔:“女生的都有。”
班級三十個人,女生一半左右,雖然男同學的微信焉柔加的不多,但是女生們住得近,常來常往的都加過了。
“那就是沒加微信的男生放的”,齊妙:“如果看見了肯定今天就不會再送了。”
焉柔想不通了:“有可能吧,或者一開始我就猜錯了。”
林覓:“這事兒你哥知道嗎?”
有人直接對焉柔說“你哥”時,她總是下意識第一時間想到傅巒,傅巒是沒有前綴的“哥”,溫喚是大哥。
想到傅巒讓焉柔遲疑了兩秒,她回過頭,回答林覓的話:“昨天沒和他說,想著自己處理了,但我明天會和他說,他可能會知道是誰。”
焉柔第二天給溫喚發信息時溫喚正在圖書館,晚些時候又被同學叫去踢足球,焉柔在他球賽快結束時去球場找他。
到的時候溫喚剛踢完球,從場內跑到場邊,焉柔把手裡的水遞過去。今天是真的隻給大哥送水,因為傅巒又回公司加班了,不在學校。
溫喚接過水,問她:“感冒好了?”
焉柔:“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