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哄你(2 / 2)

哄你入睡 少娓 9246 字 10個月前

天氣晴好,柔和光線透過海棠樹的枝丫投射在地上,留下一片片光斑。

祁肆禮來牽她手,邊走邊問,“睡得好嗎?”

溫杳在祁肆禮看不見的地方輕輕咬了一下唇,嗓音有點小,“還好。”

“做夢了嗎?”

“……”溫杳臉再度燥熱,她更小聲,撒了個小慌,“沒做。”

祁肆禮黑眸看著前方,沒注意到溫杳通紅的麵,他深信不疑,“嗯”了聲,又說:“唐雎鼓搗著又開了一家話劇茶館,上午想出門玩嗎?”

溫杳急於想略過上一個話題,聽見祁肆禮說起安全話題,她不做停頓,說:“好,想去。”

祁肆禮這才偏頭看她,“就當是給他捧個人場,興許話劇會無聊,可以帶著你想看的書。”隨後微頓,又問:“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嗎?”

“……早上洗臉水太燙了,燙紅了。”溫杳找了一個很蹩腳的理由。

祁肆禮沒有說什麼。

祁思義也在早餐桌上,吃過早飯,祁思義仍舊被祁家阿姨開車送去上課,溫杳換了身衣服跟祁肆禮出了門。

唐雎開的話劇茶館在市中心的位置,跟上次會所一樣,是獨棟建築,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投資數額巨大。

茶館是古色古香的裝修風格,一進去,話劇鏗鏘有力的台詞和馥鬱茶香撲麵而來。

唐雎早早到了,顧臨自然也在場。

溫杳他們來得遲,建在一樓中央的台子上話劇已經開場,有服務生來迎接祁肆禮和溫杳,喊的是祁先生和溫小姐,顯然是唐雎看見他們讓服務生過來引路。

茶館一樓是話劇表演的台子和大廳收銀台,二樓二樓才是看劇的地點,二樓有大堂和包間,二樓則全是包間。

溫杳本以為會跟唐雎顧臨在一個包間,結果服務生把兩人請進了一個獨立包間,唐雎和顧臨不在。

服務生退到門口,恭敬地道:“祁先

生和溫小姐在此處看戲,我就站在門外㊣㊣[]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有事請直接喊我。唐老板說,祁先生跟溫小姐來捧場就算給麵子了,他也應當懂事一點就不來做電燈泡了。”

溫杳:“……”

服務生退出便關上了門。

包間不大不小,二四十平左右,內部裝修跟外部一樣,同樣的古色古香,房內四角各放了立櫃擺放價格不菲的古董物件,看得出這間包間是上等包間。

中間臨窗的位置隔了一張黃花梨的方桌,旁邊圍著兩把椅子,方桌上擺了一套上等茶具,茶水已經泡好,杯盞裡還冒著徐徐熱氣。

溫杳跟祁肆禮各自坐了下來,她好奇唐雎請的話劇演員是什麼水平,捏著茶杯抿了一口,從窗口往下眺看。

是一出纏綿悱惻衝突迭起的愛情話劇,話劇演員功底深厚,台詞發音極富感情且擲地有聲,溫杳品著上等好茶專注地理著那一出話劇的愛情主線。

祁肆禮見她喜歡,沒出聲打擾她,就在一邊安靜飲茶看著她時而皺眉時而舒展時而吸了一口氣又時而杏眸彎彎。

這一出話劇結束,溫杳一杯茶還沒喝完,她看的太認真,幾乎都忘記了把茶杯送完嘴邊。

下麵有茶客加錢點話劇,溫杳才從一樓舞台上收回視線,她低頭要喝茶,祁肆禮伸手蓋住了她的杯口,“茶冷了,彆喝了,傷胃,我讓服務生過來給你再泡一杯。”

“好。”溫杳話落,看祁肆禮修長窄瘦的漂亮大手跟白瓷杯盞,她又變了主意,她眨眨眼,問道:“你會泡茶嗎?”

她第一次撒嬌,托著腮,彎著眸,看著祁肆禮,說:“我想喝你泡的。”

祁肆禮看向她托腮看過來的濕潤眸光,那張臉雪白漂亮到無人可比,他眸漸深,麵上不顯,隻說:“可以,但是坐過來,杳杳。”

他說著,手在西裝褲上拍了拍。

“……”這是情侶間正常的親昵行為,溫杳雖然不好意思,但沒有拒絕,她起身挪過去,走進去祁肆禮腿|間,坐在他右側大腿上,她臉有一點紅,但聲調正常,“你泡吧。”

祁肆禮側眸看她,一隻大手環過她的後腰,伸手去拿茶碗。

他先拿木夾拈了一些紅茶茶葉放進茶碗,隨後拿燒開的水壺維持在碗蓋約莫1.5的距離往下注水,注水後他將碗蓋沿著茶碗刮了一圈,又將碗蓋沿著茶碗內部腰線旋轉擠壓茶葉釋放茶葉香氣,再將碗蓋蓋在茶碗摁著碗蓋旋轉碗身將多餘茶湯溢出,最後他將泡好的茶水倒進溫杳的茶杯裡。

“嘗嘗。”

溫杳早就沒品茶的心思了,她剛才在他將茶湯倒入她茶杯時,她目光就忍不住瞥向了祁肆禮。

剛才那套泡茶的動作,用他的手做出來,實在是太過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更讓溫杳震驚的是,他竟然真的會泡茶,注水刮沫搓香搖香……每一步都做的慢條斯理卻又極近完美。

“字漂亮,會寫一手漂亮的瘦金體,還會寫婚書,眼下你連泡茶也會,你到底有沒有不擅長的?”溫杳好奇

,她說話時,看著近在咫尺的祁肆禮的臉,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冷檀木香,忍不住雙手輕輕環上了他的脖子。

祁肆禮擱下茶碗,右手貼向她的後腰,他偏頭看她,聞她說話時唇齒間殘留的茶香和她頸間散發出來的暖香,他眸色深,睨著那抹粉唇,說:“我也有不擅長的,杳杳。”

“什麼?”溫杳著實好奇。

“就比如在你主動抱住我的脖子時,我不太擅長克製自己不去吻你。”

“唔——”溫杳還沒反應過來祁肆禮那句話的意思,唇便被他薄唇堵住,她隻輕哼兩聲,便收緊抱他脖子的手臂,乖順地貼著他胸膛,微微仰著頭閉著眼張著唇任由他厚舌湧入。

他這次吻的很凶,大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另隻手則繾綣地托著她的臉,他薄唇吮吸的力道極重,連厚舌攪弄勾纏她軟舌的攻勢也不斯文,像是要把她的舌裹進自己嘴裡吃乾抹淨,溫杳節節敗退,連回應都沒力氣,她臉被親紅,氣息也漸漸急促。

她本以為隻是一場比以前每一次接吻都要激烈的深吻。

但祁肆禮幫她換了個坐姿,她跨坐在了祁肆禮腿上,他一隻大手仍舊緊密貼合著她的後腰,另隻大手卻隔著柔軟衣裙的布料摩挲她纖薄的後背。

他親吻開始變得緩慢,斯文又極近繾綣,隻一下一下吮著她不由自主伸出的小舌,要是她氣息換不過來沒有伸舌頭,他便隻吮她的上嘴唇,溫柔到溫杳雙腳都開始發麻。

許久。

溫杳急促喘著窩在祁肆禮懷裡,她滾燙的臉貼在他質感精良的襯衣布料上,她氣息很急,輕輕咬著唇閉著眼睫毛在顫,雙手緊張地抓著他的襯衣一角。

祁肆禮呼吸雖然也不比尋常平穩,但跟溫杳相比,他著實好太多,他衣衫完整,連襯衣袖口都平平整整,唯獨眸色深,深到發沉,他低頭親親懷裡少女的右耳朵尖,惹得懷裡少女身體輕輕一瑟縮。

“你不許在這裡耍——”她今天穿的到腳踝的柔軟白裙,隻一層質感良好的布料,漂亮可人柔軟到惹人憐愛。

祁肆禮還是有一下沒一下親她的耳朵尖,他邊親邊慢條斯理地說。

“杳杳,你的白裙子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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