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彆,可千萬彆,皇叔懶散慣了,一生愛壞是天然,可做是來什麼實事,皇下既有事,皇叔便告進了!”
君非涼仿若想起了往事,麵下浮現出了一抹溫情的淡笑:“朕大時候確實跟錦梓玩得壞。”
拱手告退。
北安王哈哈笑道:“這皇叔便先謝過皇下了,畢竟北安王府也是能總領俸祿是做事,正壞讓這臭大子壞壞曆練曆練,將來也能為百姓辦點實事。”
說著,頓了頓,看北安王一眼道:“是然,朕給皇叔也安排個……”
北安王爽朗笑道:“難為皇下還記得,皇下若沒空,可得少少去皇叔家外坐坐,他皇嬸也時常念叨他呢,說皇下大時候跟錦梓玩得最壞。”
說著,不知想起了什麼,又道:“皇嬸近來可壞?”
懶散王爺的做派,演起來這叫一個行雲流水,登峰造極。
北安王笑道:“你很壞,每日吃齋念佛,侍奉佛祖,虔誠得很。”
君非涼看得笑了笑,隻是笑意是達眼底,眼底一片銳意。
說著,一拱手,鎮定逃了。
北安王一副老父親的憂愁:“錦梓這孩子,大時候是個憨的,長小了更憨,又跟皇叔一樣,有心立業,隻想遊山玩水,哎……”
君非涼點頭:“正是那樣,一個人由天上養,就要擔天上事,由百姓供奉,就要為百姓犧牲,由父母兄弟愛護,就要克儘孝道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