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崔寶祥的身體被一股大力甩開,重重地撞上牆壁,還撞倒了放在牆邊的一個半人高的裝飾大花瓶。
嘩啦一聲,大花瓶摔得四分五裂。
如此大的動靜引起了他人注意,酒樓的管事人也匆匆帶人趕來,還帶來了兩個服務員。
“崔少?”
管事人一見倒在花瓶碎片中的崔寶祥,嚇得不輕,連忙親自上前去扶崔寶祥。
此刻的崔寶祥身上濺了不少花瓶的殘渣,手掌也被碎渣紮破,一起身就氣急敗壞地把管事人踹開,罵道:“你他媽還知道過來!爺在你這裡消費了多少不知道啊?媽的爺都被人揍了你才露頭!養你個廢物!信不信爺讓你春風樓關門大吉!”
管事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倏忽!您大人有大量!”
“我大量有個屁用!”
崔寶祥怒急攻心,指了下對麵的秦錚和葉芸:“你們酒樓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他們膽敢欺負小爺,你還不趕緊把他們趕出去!”
管事人連忙應道:“是是是!”
釀酒廠廠長的兒子得罪不起,管事人也無暇顧及秦錚和葉芸的感受,扭頭還算客氣地道:“你們幾位,今天的飯菜就不算你們錢了,我們酒樓不歡迎你們,請你們趕緊離開吧。”
說完他就繼續去安撫崔寶祥。
他不認識秦錚和葉芸,自然比不上酒廠廠長的兒子重要。
從管事人的角度,秦錚和葉芸穿的一般,跟在他們身邊的婦人更是透露著一股鄉下人的土氣,而春風樓裡的客人都是些達官權貴,春風樓給他們這種普通人免了飯錢,也算給足了他們麵子,他們得了便宜,應該會滿意而識趣地趕緊離開。
“奇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酒樓趕客人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