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葉芸一聲冷笑。
管事人聞言詫異轉身,上下打量了葉芸一眼,似是在想葉芸是哪路人物。
他們春風樓都給他們免了飯錢,不識趣離開,還要冷嘲熱諷,怕不是遇上了什麼硬茬?
硬茬就硬茬,難不成還硬得過釀酒廠廠長的兒子?
再說了,春風樓開張了一個月,金橋縣的什麼達官權貴他沒見過,也沒見過這個麵色生疏的女人啊。
管事人隻當葉芸是想碰瓷,失去耐心,張口驅趕道:“你們幾位,差不多得了,大家都是普通人,普通人不為難普通人,你們也莫要為難我,今天這事兒您鬥不過,也訛不住,難不成還要我們春風樓請你們出去嗎?”
訛?
沒想到能聽到這個字眼,葉芸直接氣笑:“好啊,你就是這麼管理春風樓的?”
管事人不解:“什麼?”
“不問緣由,隻因為他身份貴重,就要把我們趕出去,這就是春風樓做生意的態度嗎?”
“關你什麼事?”管事人明顯也煩了,揮手道:“去去去,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趕緊出去!”
他理虧,抬手招呼著門口的安保道:“來幾個人,把他們請出去!”
幾名安保頓時朝樓上跑來。
一旁的崔寶祥占據上風,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道:“哼,欺負小爺,讓你們在金橋縣混不下去!”
一雙手親昵地挽住崔寶祥臂彎,葉雪亦是神色傲慢。
“我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