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彭新洲說了這次回家以後發生的事,還說了不少自己小時候家裡的事。
這次談話不同以往,虞理以前說話的模式更像是論文,有理有據論點鮮明條理清晰。
今天更像是,不想提的就先不提,想說的就細細地說,某一個瞬間,會把自己的情緒和心理動態無限擴大,花上大篇幅的言語去敘述。
更像個普通的小孩子了,有高興,有傷心,有憤怒,還有滿腔滿腹的委屈。
彭新洲聽得心疼,抓了虞理的頭毛一遍遍地揉,等車子停下來時,虞理的腦袋已經堪比雞窩了。
車子熄了火,老王揉了揉梗得發硬的脖子,終於轉了頭。
“彭總,那我就回去了。”
彭新洲道:“好,辛苦了。”
老王猶猶豫豫,最終還是道:“小虞啊,有些人自己把自己不當人,你也沒必要把他當人。”
虞理問:“那當什麼呀?”
老王:“當狗。”
虞理噗地笑了:“王叔,你辱狗了啊。”
老王:“那就當個屁吧,放了就散了。”
虞理衝他豎起了大拇指:“您的比喻可真棒。”
老王心裡舒坦些了,跟彭新洲溝通了下明天的出行時間,便下車離開。
小小的一方天地裡,隻剩下了彭新洲和虞理,彭新洲搓了搓虞理的肩膀:“想上樓還是就在這裡啊?”
虞理一瞪眼,像隻興奮的小豹子:“姐姐真的可以嗎?”
彭新洲頓了頓,一巴掌拍在了她腦殼上:“想什麼呢想什麼呢,滿腦子都隻剩下了黃色廢料了是不是,我還沒心疼完呢就給我破壞氛圍……”
虞理抓住了關鍵詞:“姐姐你心疼我啊?”
彭新洲推開了車門:“這種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啊。”
虞理跟在她屁股後麵,握住了她的手:“姐姐心疼我的時候是不是就特想寵著我?”
彭新洲:“嗬。”
虞理:“是不是想著我想乾什麼都滿足我?”
彭新洲:“嗬。”
虞理抱住了她胳膊,眼見停車場有人遠遠地過來了不好親嘴,便偏頭在彭新洲的手臂上就近親了一口:“姐姐這就是答應了,我以後可要多跟姐姐賣賣慘。”
彭新洲捏住了她臉頰,狠狠捏了一把。
等進了電梯,看虞理的臉蛋紅紅的,有伸手過去揉了揉。
虞理樂得不行:“姐姐我不疼。”
彭新洲:“我想揉。”
虞理:“姐姐你這麼口是心非不利於我們的感情交流。”
彭新洲:“所以是想聽真話咯?”
虞理用力點頭:“是的,真話,哪怕會傷人也沒關係。”
彭新洲扯了扯嘴角,抬頭看了眼電梯裡的攝像頭,湊到虞理的耳朵邊上,道:“我想艸哭你。”
虞理:“……”
彭新洲移開了身體:“真話說完了。”
虞理盯著電梯轎廂:“姐姐你就是這麼對待一個被渣男親爹傷透心的小可憐的嗎?”
“是啊。”彭新洲偏了偏頭,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這難道不是快速地分散你的注意力,讓你放鬆下來,開心起來的最好方法嗎?”
虞理眨了眨眼:“是。”
彭新洲抿了抿唇。
電梯還有三層,但這三層兩人都再沒說話。
等電梯門開了,彭新洲攥住了虞理胳膊把人一把扯進了屋,鞋來不及換,行李來不及放,就這麼做了起來。
整齊的屋子很快被這裡一件那裡一件的衣服搞得七零八落。
虞理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嘴巴抽空道:“鄭樂樂說我被包養了,為了不讓姐姐吃虧,我要把姐姐給我的都還回去。”
彭新洲:“我就喜歡給你買東西。”
虞理:“那我也要給姐姐買。”
彭新洲:“我就喜歡幫你擺平傻逼。”
虞理:“那我也要護著姐姐。”
彭新洲:“包養好啊,一說包養你,我還有些激動呢。”
虞理想了想,如果這個位置調換過來……
她笑起來,往上抵了抵身子:“我更激動。”
彭新洲陷進一汪清泉裡,指尖搓了搓:“我感覺到了。”
“嗯~”虞理應得婉轉得像是低吟,“還有姐姐給我的所有舒服和高|潮,我都要還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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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文案:
白芮穿書後被係統強製要求,扮演反派聶聞星的早死白月光。
聶聞星其人,偏執瘋狂,她捏著白芮下巴,字字透著危險:
“你的命在我手裡,彆反抗,乖。”
任務圓滿完成後,白芮準備死遁,帶著係統獎勵的巨款回到原世界,卻沒死成。
與此同時,聶聞星忽然得了個怪病:
不能離開白芮一千米以外,否則就會心臟爆炸而死。
於是……聶聞星被迫成為白芮的人形掛件。
白芮紅唇妖冶,往一千米邊緣踏出一步:
“如今你的命在我手裡了,感覺如何?”
.
白芮死過一次後,徹底做回了自己,美、作、妖豔且海王,在綜藝裡勾搭遍了女嘉賓。
網友們覺得白芮名聲在外,以後沒人敢要她。
直到聶聞星發微博:
“我老婆作嗎?我寵的。”
全網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