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更粘稠, 比情侶之間則寡淡,不由微蹙眉說,“行,我可以奉陪的。”
顧子書開心極了,顧子書很抱歉,但是在抱歉之餘更是激動瘋了。
牌局開始。
荷官小姐姐開始發牌,每一張撲克牌都像灌注了靈氣似的,在纖纖玉指間翩然翻飛。
俗話說賭桌上的牌就是狗,誰的錢多,好牌越往誰身上鑽。
郝覓晨的兩張明牌加起來有11點,而韓奪的則是8點,每個人的手底下都壓著一張暗牌,但是在座的諸位膽子都不小,持續要求荷官再發一輪牌。
郝覓晨的手氣一向極好,修長的指尖不停在暗牌上輕輕點擊,側坐著身問顧子書,“看你緊張的樣子,想偷看一眼哥的牌嗎?”
顧子書差點說我叫不緊張,從果盤裡撈出一根魷魚須,叼在嘴裡,“才剛開局有什麼好緊張的,再說要是讓我脫,我就連襪子手表戒指都算上。”
他是故意說給韓奪聽的,韓奪今天戴了手表和裝飾戒指。
郝覓晨撩撥他的頭發,“哥可舍不得你露肉,想都彆想。”
這一局韓奪輸了。
他的點數不高。
韓奪摘下了一塊手表,輕輕放在桌麵,目不斜視說,“挺有意思的。”
可他的表情卻沒有任何感到樂趣的愉快,麵部線條因冷硬的線條愈發張揚,勾地顧子書一陣陣得偷窺他。
郝覓晨笑道,“感興趣就好,長夜漫漫,總得儘興。”
眼神朝其他人暗示:你們也快點脫吧。
連續玩了五局,韓奪脫掉了西裝外套、修身馬甲和一枚裝飾戒指。
郝覓晨抽出自己的褲帶,那條純黑牛皮質褲帶拎在手裡,仿佛一條皮鞭,滿滿承載著不可描摹的淩虐感。
然後郝覓晨脫掉了襯衫,露出堅實如山石一般的胸大肌,半隱藏在桌麵之下的腹肌過分得堅硬。
“小書,靠哥坐近一點,”郝覓晨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拉顧少爺往身前放,差點拎著人擺腿上座。
“哥的肉快被彆人看光了,給擋擋。”
往來的客人們逐漸圍了過來,男女侍應生們自然鑽在客人身旁賣乖弄巧,一眾人發出不正經的尖叫笑鬨,酒精煙草麻痹的神經逐漸又被染上色.欲。
接下來的郝覓晨開始一路高歌,脫到大胸肌之後再沒輸過。
桌麵總共有七個人參加,四個人現在已經被脫得剩個褲衩,再往下脫的話,隻能拔毛了。
韓奪從來不參與任何帶打賭性質的遊戲,但他的學習能力很強,記憶力卓群,很快能快速心算出桌麵的牌、每個人手裡的牌、以及荷官未能發出手的牌,不該亂要牌撐麵子的時候絕對不會犯糊塗,點數雖比不上郝覓晨,卻總在對方下一位,成功避免脫掉衣服的尷尬場麵。
不過其他的牌友們剩下內褲以後,也都不敢再胡搞瞎搞,生怕最後捂鳥逃跑,對於跟牌也更慎重。
韓奪終於脫了襯衣。
顧子書的眼睛瞬間被點亮。
可他裡麵居然還穿了一件背心。
顧子書心底(ˉ▽ ̄~) 切~~
郝覓晨應該是氣笑了,“這小子為什麼會穿這麼多件?總不會是裡麵還穿了七條內褲吧?”
韓奪的胸肌也不算小,典型的胸大腰細,能從那岩塊狀的胸上畫出一個黃金比例倒三角,對稱中充滿彈性十足的肉感。
顧子書非得找點話題來轉移火辣辣的注意力,接嘴問,“為什麼是七條內褲?”絕對不是故意迎合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