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覓晨渾身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不斷膨脹,甚至還體熱得驚人,若有似無地蹭在顧子書的肩膀側,唇角帶起壞笑,“一周七天,條條不重樣,赤橙黃綠青藍紫。”
韓奪並不理睬對方的無聊。
可是顧子書臉紅撲撲得在笑,由心而發地笑,用手撐開郝覓晨的胸膛,“你好幼稚。”
暗自拒絕的行為,在所有人眼中看起來卻像欲拒還迎。
韓奪渾身難受,修長的雙臂擱置在桌麵,每一寸肌理都在緊繃,常年不見光被陰白的肌膚被幽暗的光照耀,特彆像陳列館裡收藏的雕塑。
顧子書突然有點感謝郝覓晨,今晚叫他大飽眼福極了,臉更紅,氣更喘,坐在郝覓晨的身前,腦子裡不斷YY自己正趴在韓奪的懷裡,觸碰他的皮膚。
郝覓晨突然道,“我覺得在座的也就咱們兩人還能算的上棋逢對手,不然這樣,咱們最後來三局,能脫多少看天命吧。”
意外得到郝總開恩的家夥們都快跪在地上叫郝爸爸了。
韓奪依舊從容麵不改色,“我隨意。”
荷官小姐姐簡直笑得眉飛色舞,無論最後三局誰贏誰輸,今天肯定有一個人要脫光光的。
在場的圍觀者們都有同一個認知:看美男的胴.體啦~
毫無疑惑,接下來的牌局可謂是全場之最,為了保證牌局的絕對公平,男侍應生們還拽來一條繩子,把圍觀的家夥們都驅趕在一米線之外。
緊張又刺激的氣氛瞬間擴散開來。
韓奪輸了第一局。
在哄鬨聲中,韓奪脫掉了身上的背心,露出被遮掩的活色生香的肉,果然不負宏偉一詞,一個男大學生,窮得連好衣服都穿不起,卻長得一副如此好皮囊,連上帝都要嫉妒了。
郝覓晨直言不諱,“這件背心不算數,應該咱們兩個穿同等數量的衣服,脫起來才更刺激。”
說著,郝總脫掉了腳上的鞋襪,從西裝褲裡拉出一點內褲的鬆緊,示意他隻剩兩件足以蔽體的衣物。
真是玩得太大了。
在場的人都紛紛熱血沸騰,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準備記錄這樣令人精神沸漲的關鍵畫麵。
顧子書打算喊停已經徹底來不及了。
隻能眼睜睜看著韓奪緩緩起身,脫掉鞋襪,抽掉褲帶扔在賭桌桌麵。
在場的人忍不住尖叫,“好SEX,他抽出褲帶的姿勢好帥!”
“我想跟他玩遊戲!!”
韓奪緊擰的眉宇緩緩蹙起,而後又放鬆,無視顧子書投來的慌促眼神,手指伸進西裝褲內,十分冷感得拉出一截黑色的內褲邊。
啊啊啊~~
快脫吧~
人們被他這個動作殺到心蕩神馳,郝覓晨又帥又壞,但韓奪卻是禁.欲冰山,能把冰山融化的力量一定是摧枯拉朽的,逐漸崩塌的冰山也一定是最迷亂蕩漾的。
第二局的開始,牌桌上的兩人都稍微加長了思考時間,隻有對賭棍來講,賭是一種運氣,可是對某些人來講,運氣卻不是唯一的。
郝覓晨輸了。
他脫掉了褲子,在顧子書身側露出兩條感性的逆天長腿,人不再坐著,而是大方無阻地站著,大手拉住顧子書的胳膊,叫他起身陪自己。
“你可是我的Lucky Boy,不親哥一口渡點歐氣給哥哥嗎?”
郝覓晨從來不會油言油語,今天他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總是不停地在撩撥顧子書。
顧子書快要貼在他精.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