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才不正常吧。”沈以北一臉莫名其妙。
臨走,沈以南先打發走了沈以北,又目送著謝琰和林初霽離開,這才慢吞吞上了魏斯然的座駕。
“像不像偷情?”他看了旁邊一眼,收回視線,抬手轉著方向盤拐出去。
魏斯然慢條斯理係上安全帶:“我們有情可偷麼?”
沈以南:“…….”
就這張嘴,真的很想乾.死他。
沈以南繃著表情,看著正前方:“彆說話,影響我看路。”
魏斯然笑得不行,逗他說:“沒讓你跟我回家,就隻是幫我開個車,當代駕。”
沈以南罵他沒良心。
薄情寡義這個詞,拿來形容魏醫生都輕了。
等車停在了車庫,魏斯然正鬆著安全帶,手腕被他拽住。
沈以南偏過頭看他,漆黑的眼底看不出情緒,語氣也很平靜:“我跟你回去,把剩下的十九下打完,我就離開,不做。”
“真的?你忍得住?”魏斯然語氣鬆散。
“試試。”沈以南說。
“那就走。”魏斯然也不扭捏,抬手就開了車門,利落下車。
沈以南再度跟他回到平層裡,心境和上次截然不同。
他往沙發上一躺,仰著頭點了根煙咬著,伸手拽著運動褲的抽繩:“不去臥室了,就這兒。”
魏斯然正在脫著外套,居高臨下看著他:“這麼急?”
沈以南在煙霧繚繞中抬起眼:“畢竟這次解決了,才能好好約下次,是不是?”
“但我想先洗澡,外麵很臟。”魏斯然把外套扔到一邊。
“嗯,沒事,我等你。”沈以南低聲道。
他合理懷疑對方是在故意勾引,想讓自己出洋相,不做,洗什麼澡。
隻是聽著水聲,運動褲裡蟄伏的欲望已經不可抑製地腫脹起來,真的能忍住麼。
隻是這次不守約定,估計真沒下次了。
魏斯然這回洗澡很快,一根煙的功夫,他就濕著頭發穿著浴袍重新出來。
坐到旁邊的時候,一股清淡的木質香撲麵而來。
沈以南喉結滾了下:“可以開始了嗎?”
魏斯然雙腿微敞著,示意
他站立到中間,下巴微抬:“過來。”
沈以南照做,咬著煙,微垂著眼看他,為未知的痛感或者快感而緊張。
魏斯然比他淡定得多,解釋說:“我不玩虐待,也沒興趣,不會下狠手,這點小懲罰隻是想讓你長記性,知道嗎?”
沈以南很輕地點了下頭:“知道。”
魏斯然伸手拽了他的運動抽繩:“好,自己數著。”
時隔三天,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魏斯然的手。
細長,白皙,和自己的膚色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可也真的絲毫沒有半點憐惜,帶著一陣風,就狠狠地扇了過來。
“一。”
“錯了。”
沈以南微微喘息著,看著他平靜的眼,回想起走廊裡的那一下,牙齒在煙上留下了一圈很淡的痕跡,改口道:“二。”
魏斯然抬眼看著他,明明是坐著,卻顯示著掌控的氣勢。
又是一下,他的表情沒有半分的鬆動。
沈以南呼吸更重,重重地吸入那口煙,過了肺,又緩慢吐出:“三。”
他感覺到時間變得無限漫長,魏斯然每碰上來一次,後背都繃緊一分。
狠辣的力道,明明毫不留情,卻讓他愈發地興奮,比之前下了藥還要猛烈的欲望席卷全身。
魏斯然戲謔道:“真成獎勵了?你不會這麼幾下就憋不住了?”
沈以南粗聲回他:“不會,繼續。”
魏斯然唇角微挑:“對自己倒是挺有信心。”
沈以南幾乎是要把那截煙咬斷,他當然沒有信心,隻能把注意力放在彆處忍著。
看客廳裡掛著的畫,看餐桌上放著的花,看天花板吊著的燈,還有一個個生硬的倒數的數字,緩慢地挨。
……
“十八。”
“十九。”
“二十。”
沈以南喘息不止,拳頭握緊,後背全濕。
看著魏斯然慢悠悠收回了手,往後靠上沙發,眼皮微掀著看著自己。
他目光落在對方鬆散的浴袍上,在這磨人的過程中,原來他跟自己一樣,並非是表麵上的毫無反應。
繃緊的弦變得放鬆,心情也愉悅了起來。
“你想要了,是不是?”沈以南篤定。
魏斯然看著他,聲音很淡:“說了今天不做,要遵守約定,遊戲才有得玩。”
遊戲,確實,這個詞來形容他們的關係再貼切不過。
比一夜春風要更近一度,又並沒有情人間那樣的親近。
沈以南直接半跪下去,鼻尖撲麵而來的是他身上帶著的那股很淡的木質香。
麥色的手掐著他的大腿,虔誠低下頭:“不做,但沒說我不能幫你。”
竟會鑽空子,是沒說錯。
魏斯然沒拒絕,掌心落在他有些紮人的短寸上,後背鬆了下來,陷入柔軟的沙發裡。
他的目光落在對方運動抽繩的位置,明明看著已經快要爆炸,卻任憑它就那樣腫脹的委屈著。
是有脾氣卻又順從的小狗。
魏斯然手指撫摸過通紅又滾燙的耳垂,聲音帶了點情欲,輕聲道:“收牙齒。”
沈以南含糊不清地嗯了聲,單膝跪地的大腿因為欲望而繃緊。
想要他,卻不能是今晚。
魏斯然垂眸,看著他乖順的模樣,啞聲誇獎他:“好乖。”
沈以南抬眼直直地看著對方的眼睛,從他眼底的歡愉裡得到靈魂的快感,是另一種難以描述的愉悅。
同一時間,感覺到柔軟的腳心輕緩地踩了上來,渾身瞬間繃緊。
“這是獎勵。”魏斯然居高臨下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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