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琦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讓黃承彥做品鑒師,這可是個極好的廣告,如果再能讓黃家也參與投資,那就更好了。
“既如此,還請黃老為此酒取個名字。”
“將軍有句詩極妙: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黃承彥笑道:“此製酒之法必定獨具匠心,可與杜康釀酒相媲美,不如就叫‘杜康’,如何?”
“好名字!”劉琦點頭,這下連廣告語都有了。
黃承彥吩咐道:“二郎,速去準備酒席,我要與大公子一醉方休!”
黃煥莫名所以,詫異地看了一眼劉琦,能讓老頭子當眾流淚的,除了當年水鏡先生之外,這是第二個人。
雖說準備酒宴,但黃承彥已經迫不及待,酒興正濃,又自斟自飲起來,劉琦勸也勸不住,隻好任他去喝。
轉眼之間,半壺酒便被喝得精光,晃了晃酒壺,將最後幾滴酒接住,舔著嘴唇回味無窮。
“不夠不夠,既有酒坊,速帶我去!”黃承彥拍著桌子,站起身來。
半斤白酒灌下去,黃承彥已經雙目迷離,麵色潮紅,站立不穩。
劉琦勸道:“黃老,此酒濃烈,不可爆飲,今日就喝這些,明日定請前輩到酒坊指導……”
“今日便要……喝個痛快,快,快去拿酒來!”
黃承彥身軀搖晃著,舌頭也有些發硬,酒勁發作起來。
劉琦趁他還未醉倒,扶他坐下,趁機言道:“在下此來,既為兩家和好,也為求取那些器械圖紙,還望前輩念在……”
“叫什麼前輩?”黃承彥一拍桌子,瞪眼看著劉琦。
“黃老……”
“狗屁黃老!”
“那……姨,姨夫?”
“錯!”黃承彥趴在桌子上,指著劉琦:“要叫哥——”
“啊?這……”劉琦大驚。
“家父當真醉了!”黃煥正來請大家入席,剛進門便聽到這句話,搖頭苦笑。
劉琦也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黃承彥喝醉之後如此古怪,看來今天是拿不到圖紙了。
黃煥也覺得有些尷尬:“上次酒醉還是三年前在鹿門山拚酒,也曾與鳳雛稱兄道弟。”
“醉?老夫沒、沒醉!”黃承彥勉強坐起來,吩咐道:“二郎,去,去把那些圖紙都拿來。”
黃煥大驚道:“父親,這些圖紙可是你畢生心血,殺戮太重,還是等酒醒之後……”
“逆子,你敢抗命不成?”黃承彥指著書架:“去拿!”
黃煥無奈,隻好走過去,打開一個暗格,翻了好一陣,才拿出幾卷古舊的獸皮。
劉琦接過來一看,正是連弩、投石車和一種可折疊的雲梯,不由心中狂喜,忙起身謝道:“多謝黃……,有此利器,何愁漢室不興?”
“都兄弟,何必客氣?”黃承彥一揮手道:“老夫要去酒坊,快去拿酒,拿酒來……”
說著說著,便趴在桌上睡了過去,黃煥趕緊上前扶住,無奈道:“酒宴雖已備好,隻是……”
劉琦抱起圖紙:“我先告辭,你照顧好黃老,下次再來與先生痛飲。”
起身時目光瞥向書架,那裡還藏著不少好東西,今後還得多來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