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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粵小夜曲 顏碎 6517 字 10個月前

“誰說非要贏錢才能買了?”

儘管刷卡時的肉痛感猶在,但沈星鯉此時還是展現得極有底氣。

鐘馥嶼笑了一下,說:“這麼貴合適麼?賣了我也回不起禮。”

“你彆誤會,不是很貴的係列……”沈星鯉澄清了半句,才反應過來,這人是故意的。

她扭頭微瞪他一眼,不滿:“不許學我說話!”

他低低地笑,在這聲輕軟的嗔怪裡抬手抵住她的下巴,讓她保持扭頭的姿勢。

他的氣息從耳後遊至臉頰,有點癢,沈星鯉縮了縮脖子,但下巴還被固定著,輕易被撬開唇齒。

視線被他英俊周正的臉龐占滿。

室外天色敞亮,過分明朗的光線將彼此映得纖毫畢現。

沈星鯉呼吸滯了滯,一時還有些舍不得眨眼。

過後,她認為有必要跟他講清楚。稍挪開些距離,態度嚴肅地說:“就當是補送的生日禮物,你可千萬彆想著回禮了,否則我真要破產。”

鐘馥嶼難得聽到這麼滑稽的發言。那一本正經的架勢,還真是很認真在擔憂自己被他搞破產了。

怪有意思的。

但他到底沒再逗她,從善如流地應:“行。”

沈星鯉看了被擺在桌角的紅色紙袋一眼,又小聲要求:“你要是真喜歡,就多穿幾次。”

*

那天之後,鐘馥嶼好像一下子變得清閒。

不僅留在廣州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看上去除了跟她膩在一塊兒,也沒什麼正事要做的樣子。

沈星鯉倒是一如既往地轉得像個陀螺,甚至常讓鐘馥嶼平白等她。

五月中,這個城市下過幾場暴雨,徹徹底底迎來夏季。

早晨八點多的日光已經很猛烈。沈星鯉撐著遮陽傘,步伐快速地往校園裡走。

隻要前一晚沒有通宵,大多數時候她都會在七點二十左右到達實驗室。這段時間因為鐘馥嶼的關係,往後推遲了一些。

進門時工位上已經坐了不少人,沈星鯉簡單打過招呼,開始專心忙自己的事。

到了臨近傍晚,鐘馥嶼發來消息,說現在出門找她。

沈星鯉看了一眼時間,鬆開鼠標,在椅子裡癱了一會。

毫無進展的,白費力氣的,一天過去。

但想到馬上就能跟鐘馥嶼一起吃飯,實驗進度卡頓的煩躁迅速得到緩解。沈星鯉沒什麼心思做事,光顧著猜今晚會吃什麼菜。

鐘馥嶼雖然提過請阿姨專職做飯,過後自己先嫌人多礙事兒,沒了下文,最近還是到學校接上她之後在外麵吃的多。

大概遇上第二天周末,又趕在飯點,實驗室裡的人一個賽一個地走得早。

沈星鯉站起來喝水閒逛,注意到還在實驗台前乾活的一個師姐坐姿怪異又突兀,脊背躬得很低,戴著口罩的臉幾乎快要貼到手邊的電泳液上。

沈星鯉走過去叫了師姐一聲,對上一張冷汗涔涔,慘白憔悴的臉。

“師姐,你身體不舒服?”沈星鯉驚了一下,焦急地說,“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我沒事。”師姐的反應已經明顯虛弱,說完卻又低回頭,繼續集中精力。

房間裡隻剩她們兩個人,沈星鯉環顧四周,彎下腰勸道:“師姐,我看你現在挺難受的,要不先暫時緩一緩。或者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我這就剩最後兩步,不想停。”師姐費力地喘著氣,擺手,“沒事的,我就是昨天淋雨著涼罷了,能挺住。”

沈星鯉很理解師姐不願半途而廢的想法,但實在不放心她的狀態。想了想,乾脆說:“什麼實驗,是我會做的嗎?你看要不剩下的我來做,你先在旁邊坐著緩緩,幫我盯好細節。”

師姐終於重新抬頭,半晌,啞聲說:“會不會太麻煩你。”

“不麻煩不麻煩。”沈星鯉不假思索,“我去戴個手套。”

沈星鯉匆匆給鐘馥嶼打電話解釋情況,讓他先去吃點東西。待實驗結束收拾好工作台,又等師姐的男朋友來把人接走,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

鐘馥嶼竟然還在車裡等她,沈星鯉坐進副駕,發現他已經無聊到在手機上打德州。

沈星鯉沒說話,靜靜等他打完這一局。

心中儘是疑惑,怎麼他突然顯得這麼閒。

是因為他們每天呆在一起的時間比過去更長,所以對比才如此強烈?

她知道像審計那樣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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