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想休養一下自己的身體,等傷好了,好好地給他懷一個。
這幾天,沈明月一直在配合警察對魏佳妮的調查,也挺累。
雖然鑒定機構說了這個笛子確實狗能夠聽見,但是公安那邊,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沈明月摔下樓梯的時候,魏佳妮在場,而且,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魏佳妮本來就知道這支笛子的作用,因為這隻笛子的聲音,普通人聽不見,沒有證據證明魏佳妮能聽見。
魏佳妮被放回來了。
魏佳妮回來的當天,天下了大雨。
魏佳妮跪在了桑時家門口,被雨澆成了落湯雞,她聲淚俱下:“桑總,我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兒?沈小姐她冤枉我了。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想我。這個掛件是我媽媽去世以前留下的,我不知道這個東西可以發出動靜,我到現在都聽不見。我媽媽過世的時候,我才八歲,我怎麼會知道?桑總!”
大雨澆在魏佳妮的頭上,臉上。
她都快要暈倒了。
她好楚楚可憐哦!
沈明月嗤之以鼻。
桑時從監控裡看著魏佳妮弱不禁風的樣子,以及她對自己的申訴,他對顧阿姨說到,“趕緊讓她離開!”
桑時不再看監控。
顧阿姨出去讓魏佳妮離開了。
“桑總你心軟了吧?”沈明月嘲諷地說到,“她多楚楚可憐啊。她可是曾經懷過你孩子的女人。”
在沈明月心裡,桑時跟魏佳妮肯定有一腿,要不然魏佳妮不會憑空說懷了桑時的孩子。
而且,明明她對不起的人是沈明月,可她非要口口聲聲跟桑時道歉,什麼目的,不是挺明白了嗎?
如同她和餘淮安的事是桑時心裡的一根刺一樣;桑時和魏佳妮在沈明月的眼裡,也不清白。
“沈明月,你夠了啊!”桑時訓斥沈明月。
沈明月本來就因為沒有把魏佳妮繩之於法,心裡憋了一口氣,桑時的態度更讓她火大,“我沒夠!!”
桑時一下便攬過沈明月的腰,與她呼吸相聞,“再說這種話,你試著點兒!你在床上的騷樣兒,餘淮安沒看過?”
他的手突然拉起沈明月的手,摸向他的下身,“他的比我的粗?比我的長?”
沈明月一聽他說這話,便又羞又氣。
既然他認定沈明月和餘淮安做過,沈明月怎麼辯解都沒用,她要推開桑時,卻不想,桑時卻攬她攬得更緊了,他一下便吻上了沈明月,帶著憤怒的吻,讓沈明月窒息的吻,她喘不上來氣,便捶打桑時,不想兩隻手腕都被桑時攥在手裡了。
沈明月也便不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