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笛子,好像對甜甜有用啊。”沈明月嘲諷地說到,“你話都不用說,它就聽你的。我懷孕的時候,你吹笛子,讓它在樓梯上狂躁,把我絆倒,現在你想讓它把我的紗布撕下來,我死得更快是不是?你喜歡桑時都喜歡到不惜殺人的地步了。”
“明月,你怎麼能這麼說!”魏佳妮楚楚可憐地說到,“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沈明月以前隻覺得魏佳妮內向,靦腆,現在發現,她竟然是這麼一大朵白蓮花。
“這就是擺設掛件,哪有聲音?我怎麼聽不到?至於甜甜為什麼狂,肯定是巧合。她不是一直在跟你玩嗎?怎麼怨到我身上來了?”魏佳妮都急哭了,梨花帶雨的。
沈明月冷“哼”一聲。
她打了桑時的電話,把大體情況跟他說了,讓他回來。
桑時回來以後,先看了看沈明月的傷口。
“沒事?”他關切地問。
“我都準備好了,能有什麼事?”沈明月回答,“倒是她,怎麼處理啊?”
“把笛子送到相應機構鑒定,至於她,該怎麼辦怎麼辦。報警處理。”桑時冷淡地說完,便坐下了。
魏佳妮看到桑時看自己的那副表情,仿佛自己隻是一個和他無關的人!
她心涼了!
魏鳴去世之前可是讓他照顧自己的。
桑時想到自己的那個孩子,被魏佳妮用如此惡劣的手段弄掉了,桑時就恨得要命。
他拿過一根煙點起來,點煙的手一直在哆嗦。
沈明月坐在旁邊看著他。
她知道,他可能想起那個孩子了。
那個孩子,沈明月想起來也心痛。
她估計,那個孩子流掉,沈明月摔下樓梯隻是其中一個方麵,她前天跟桑時做的時候,就覺得肚子疼,也有影響,再加上穀叢叢對她的誅心,而且,沈明月不敢想,可能許開國在她的藥裡都摻雜了墮胎藥。
沈明月細思極恐。
桑時開始抽煙,自己深深地陷入煙霧當中。
半晌後,他的唇靠向沈明月的耳朵,在她耳邊低語,“明月,我三十二了。”
他想要個孩子。
“那我才二十四,好多人這個年齡還在讀書呢。”沈明月說到。
桑時斜睨了她一眼,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