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白進了房間以後,便看到他的房間裡有一個美女在喝紅酒。
商言白以為自己進錯了房間。
“這是你的房間?”他問。
“是你的房間?”那麼美女扭著妖嬈的胯朝著商言白走過來。
她長得真是特彆嫵媚動人,個子挺好,腰臀比特彆好,穿著一件風情萬種的旗袍,一看就是性感成熟掛的,跟桑一一是兩種類型,桑一一是屬於身材好,相貌好卻不自知的那種,而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優點兒在哪,並且她把自己的優點發揮地特彆充分的那種。
她搭上了商言白的肩膀。
商言白嫌惡地把她的手弄掉了,“你小心點兒,我報警。”
那個女人“咯咯”地便笑起來,“報警?我乾什麼了,你就報警?就算走錯了房間,你也不至於報警啊,我是來找我男朋友的。哪知道走錯房間了。我和我男朋友是今天下午剛住進來的,對這裡又不熟悉。你彆生氣嘛!”
她說話的時候,撒嬌嬌媚,非常嬌嗔,她的手撫了商言白的胸一下,還特意朝著商言白挺了挺胸。
“滾蛋!”商言白也是個男人,自知抵不過這種生理反應,他低沉地吼了這個女人一句。
“那我滾去哪兒嘛?”美女的手搭在了商言白的肩膀上。
她的手指蔥白蔥白的,非常性感,朱寇在商言白的肩膀上輕敲著。
“這裡沒有你的男朋友,我也不是你的男朋友!”商言白惡狠狠地說到。
桑一一也在這家酒店,萬一被她知道,無論他和這個女人發生了什麼,還是沒發生什麼,都是發生了什麼!
“帥哥,彆生氣麼?這可不是紳士的態度。”美女說到,“來喝杯酒。”
商言白一下把酒推掉了,儘管酒杯摔在了地毯上,但還是碎了。
美女好像特彆害怕的樣子,去撿杯子,可是她的手讓杯子割出了血,她慌忙捂著手,說到,“人家的手都被劃破了。”
商言白覺得自己也挺沒有紳士風度的,他幫忙把剩餘的玻璃碎片撿了起來。
可他就在撿一塊碎片的時候,突然被碎片劃傷了手,他的手指瞬間就流血了。
然後不知道怎麼搞的,他突然感覺頭昏腦漲的,腦子昏昏沉沉,甚至整個人都有些站不住。
“先生,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迷迷糊糊中,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在喊。
可他暈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桑一一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她還很奇怪,怎麼顧容垣這次這麼早就走了。
她起來洗漱之後已經八點了,看到商言白沒來找她,也沒給她發微信,她更奇怪。
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她去了商言白的房間,敲了敲門,沒人應。
她心想:難道商言白和顧容垣早起出去了?
可她一推門,門把手竟然擰動了,她本能地朝房間裡麵看了一眼,裡麵的景象讓她嚇了一跳:商言白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懷裡抱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是赤身裸體的,一片旖旎風光。
桑一一覺得特彆辣眼睛,心裡感覺怪異極了。
她慌忙關上了門,可她的心還在跳得很快。
她知道自己不能站在門口,如果商言白出來,看到她站在這裡,雙方都會覺得很尷尬。
桑一一趕緊快走了兩步,去了餐廳。
站在餐廳門口的時候,她卻看見了一個人在從容不迫地吃著早餐。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滿目的綠樹青草,心情好像特彆好,他手拿刀叉,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衣,顯得他又高貴又乾淨,反複什麼都染指不了他乾淨的白襯衫。
他好像才看到桑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