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他問,“過來吃飯。”
桑一一仿佛不認識顧容垣了一般,坐到了他對麵。
她死死地盯著顧容垣。
然後她問,“這事兒是不是你搞得?”
“什麼事兒嗯?”顧容垣看起來心情似乎特彆好,什麼事兒都不知道。
桑一一在探究他的心理。
“他和彆的女人睡了的事兒。”
顧容垣微皺了一下眉頭,說到,“有這事兒?什麼時候發生的?”
“就現在!”桑一一說到,“就在你的酒店裡。你的莊園裡一個客人也沒有,他睡了誰?能是服務員嗎?不是你的人是誰?”
“他睡了什麼人也要我管?”顧容垣說到。
桑一一被他懟得啞口無言,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這時候,商言白跑進桑一一吃飯的地上,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她的身前,雙手抓住桑一一的上臂,說到,“一一,對不起,我不要臉……”
他一邊說,仿佛特彆悔恨地在扇自己的耳光,“我沒有克製力,對不起,對不起,一一,求你原諒我!”
桑一一心裡亂極了。
她知道這事兒不是商言白的錯,是顧容垣設計的。
而且,她自己也跟顧容垣睡過,但是她的態度絕對沒有商言白這麼坦白,坦率,知錯就改,相反,她遮遮掩掩,不讓他知道。
而顧容垣特彆惡劣,他在努力揭下這件事情的遮羞布,想讓桑一一丟人。
“沒事,沒事,你起來!”這會兒,桑一一反而特彆同情商言白,被人設計了,還要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桑一一恨的是哪個做局的人。
“我們走!”桑一一說到,“回江洲。”
本來不覺得,但是經過這件事兒,桑一一反而對商言白生出來幾分真情,幾分憐憫,對顧容垣的意見愈發大了。
桑一一對顧容垣說到,“顧總,因為發生了意外,我們要走了,商言白這事兒,還請顧總千萬保密,這畢竟不是一件體麵事兒。另外,顧總也不要聯係我詢問商言白的事兒,我會誤會顧總的真實意圖,畢竟我是商言白的女朋友。再見顧總!”
說完,她便依偎著商言白離開了。
以前,她從未對商言白這麼親密過。
不過,經過這次,一切都變了。
顧容垣看著桑一一和商言白離開,竟然沒說一個字!
他們就這樣離開了。
顧容垣隻是緊緊地攥了攥手心。
回江洲的路上,商言白和桑一一什麼都沒說。
商言白好歹是商業大佬,很多事情,他都已經明白了。
他知道那件事情是顧容垣給他下的套。
這也就證明了,和顧容垣好的人就是桑一一。
如果不是這樣,他還是顧容垣的好朋友,可是為了桑一一,他給商言白下了套。
所以,那天晚上在酒店,顧容垣睡的人是桑一一。
顧容垣之所以不說出來那個人的名字,因為就是桑一一。
他之所以不說出來這個名字,可能是因為他怕傷害商言白;
當然商言白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