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看她的眼神變得認真,似乎在考慮什麼,很快,他發出了“嘖”的一聲,搖頭說道:“你挺聰明的,可惜是個女子。”
“若是個男子,我說不定可以收你為門生。”
江歲歡淡淡道:“我看你年紀不小,聲音發虛,眼白發黃,舌苔發綠,還是彆收門生了,多調理調理身體吧,要不然……”
宰相急得聲音發緊,“要不然什麼?”
“沒什麼。”她微微笑了笑,“五品官員的俸祿不算低,這段時間多吃點好的吧。”
宰相身體一僵,臉上的虛汗緩緩流了下來,皮膚上似有蜘蛛爬過去,又癢又難受,還不能摘下麵具去撓。
一時間,他的身心都極為難受。
江歲歡看向小廝,“去準備紙筆來。”
小廝看了看她,又看向宰相,躊躇著不敢動。
“去吧!”宰相煩躁地揮了揮手,對江歲歡說道:“我可以寫下擔保書,但你不僅得治好那個人,還得將我一並治好。”
江歲歡嗬嗬一笑,“沒問題。”
很快,宰相就寫好了擔保書,遞到江歲歡麵前,“這樣可否?”
江歲歡仔細看了看,道:“可。”
宰相冷哼一聲,摁下了手印。
“好了。”江歲歡不緊不慢地收起了擔保書。
萬一宰相讓老黃去乾壞事,將來東窗事發,有了這份擔保書,就可以證明是宰相指使的老黃。
不管怎麼說,留下這麼一張擔保書,總不會有壞處。
宰相看著她的動作,冷聲道:“我已經來見了你一麵,還寫下了保證書,你必須得在一個月之內讓他站起來!”
“你是說老黃?”江歲歡挑了挑眉,“當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