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試探 “我不會去查。”(2 / 2)

“侯爺……還要臣女解釋什麼?”他們此刻不過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隻要佟映真抵死不認,秦元胥還能逼她認下不成,“清清是臣女小名……平日隻有親近之人這般喚我。忽然從……從侯爺口中喊出……臣女覺得羞怯罷了。”

“佟映真,你是還覺得,我很好騙嗎?”

“說話。”

佟映真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勉強喘了幾口氣,低頭掩蓋自己神色:“映真不敢答。侯爺不信臣女,臣女怕說錯話,連累了佟家。”

“你我之事,與佟家無關。”秦元胥臉色沉了沉,怕她是聽信了外麵的風言風語所以害怕,“你從前救了我。”

佟映真乾脆道:“既如此,侯爺今日也救了我。若侯爺仍堅持映真便是故人,那如今也算扯平,兩不相欠了,還望侯爺莫要再為難映真。”

“兩不相欠?”

秦元胥將她逼在馬車的角落,麵若寒霜,眼中滿是戾氣。他捏著佟映真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他,頸部原本不再流血的傷口又撕裂開來露出細密的血珠。

未等她開口,秦元胥便低頭吻上了她頸間的傷口。佟映真一愣,雙手攥住他的衣裳,下意識地顫了顫,這次還來不及抬手,就被他整個撈進懷中。

頸部傳來濕熱的觸感,她有些疼,想掙紮卻發現上身動彈不得。束在腰間的手又加了力度,死死將她按在懷裡。佟映真有些惱,隔著衣物低頭閉眼咬上了秦元胥的右肩。

她的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起伏,緊貼在他的身上,一片黑暗之中,她好像聽見了兩處的心跳。

佟映真咬的那一口並沒有收了力道,定是實打實地在他的肩上留下了牙印。

馬車停在了佟府大門前,佟映真腦子亂糟糟的一片,麵上染著些絕望的神色,愣愣地任由秦元胥為她穿上鞋襪。

秦元胥掀開車簾,對候在一旁的如煙道:“若不想她明日染上風寒,便去吩咐下人備熱水。”

佟府收到郡主派人遞來的消息後,如煙又被好生嚇了一跳。正要出府去接姑娘,卻又有武安侯的人來道,侯爺會送姑娘回來。

這下便更嚇人了,如煙急得在府門來回踱步了小半個時辰,好不容易等來了侯府的馬車。

她看向馬車裡的佟映真,她家姑娘隱在暗處,神色看不分明,但身上竟披著旁人的披風,如煙隻得道:“是。”

腳上已沒有先前那麼疼了,佟映真被巧月扶著下了馬車。看到她手上的包紮和頸部的傷口,還有淩亂的頭發弄臟的衣裙,巧月感覺自己快嚇暈過去了。

佟映真抬手去解披風的係帶,被秦元胥打緊了的死結,一時半會兒還難以解開。

秦元胥低頭看她:“不用還了,旁人用過的東西我嫌臟,扔了便是。”

“多謝侯爺。”

秦元胥不再看她,放下車簾,命人掉頭回府。

佟映真先同巧月道自己腳也傷了,巧月又是一驚,扶著她慢慢進了府裡:“姑娘可算回來了。虞府上遞來信說郡主已平安到府上,惦念著不該隻留下姑娘一人的。可是發生何事,姑娘又怎會和武安侯……?”

佟映真知虞姝心裡定是有愧疚的,倒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秦元胥單獨找上她的,總歸是避不開的,便道:“去回信,說我也無事,咳……咳咳……”

她咳的厲害,如煙吩咐了熱水又匆匆趕來,這才發現她狼狽的模樣,驚得她心一跳一跳的:“姑娘先去沐浴吧,熱水備好了。”

又看向巧月搖頭道:“有什麼事,都待會兒再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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