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真是怪了。”
徐清方捋著胡須,若有所思道。
“徐叔,萱萱她到底得了什麼病?”
龔春英忙問。
“這個…按照脈象來看,梁小姐她沒病。”
徐清方疑惑道。
“什麼?沒病?”
二人同時驚呆了。
“徐叔,你彆開玩笑了行嗎?”
龔春英急了:“萱萱她一夜一夜頭痛的睡不著覺,還總出現幻覺,這還不是病?”
“所以我才說怪啊!”
徐清方正色道:“我行醫幾十年,梁小姐的這種病情,我還真就遇到過一次,準確的說…這不是病。”
“啊?不是病?那是什麼?”
梁萱懵了。
“我懷疑…是有人要害你啊。”
徐清方鄭重道。
“害我?是誰要害我?”
梁萱打了個冷顫。
“抱歉,我是醫生,不是神仙,算不出來是誰要害你。”
徐清方微微搖頭:“梁小姐,你這個情況很麻煩啊,我隻能說儘力而為。”
“不是…徐叔,萱萱她到底怎麼了?你能不能說清楚點啊?”
龔春英都聽迷糊了。
“簡單說吧,梁小姐應該是中了某種邪術。”
“但具體是什麼邪術,我就不清楚了。”
徐清方一臉嚴肅道:“我對這方麵沒什麼研究,隻能試著給你治療。”
“什麼?邪術?”
梁萱臉色瞬間煞白,額頭都冒冷汗了。
“徐叔啊,咱能不能認真點?”
龔春英陰沉著臉,要不是親戚關係,她早就開罵了。
老娘是請你來治病的,不是在這信口開河嚇唬人。
“春英,你要是信不過我,那就另請高明吧。”
“今天的出診費,我就不收了。”
徐清方起身就要走,龔春英急忙拉住他,賠笑道:“徐叔徐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咱們是親戚,我不信誰,也不能不信你呀,隻要你能治好萱萱就行。”
“這個…我不敢保證。”
徐清方遲疑道:“梁小姐應該去過很多醫院,要是有效果,也不會來東河城找我了,還是那句話,儘力而為。”
“好吧,那就有勞徐神醫了。”
有病亂投醫,梁萱也沒得辦法。
她跑了十幾家大醫院,什麼方法都用了,花了幾百萬的治療費,可半點效果都沒有。
昨晚她又頭痛難忍,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強睡著,再這麼下去,她不死也得變成精神病。
徐清方拿出銀針,先從頭頂給她治療。
可頭頂施針剛結束,梁萱整個頭突然開始巨痛,疼得她恨不得撞牆,就像有人拿刀在挖她腦仁一樣。
跟之前的頭痛相比,這次頭痛簡直就是酷刑。
“徐叔,這咋回事啊?“
龔春英被嚇壞了。
徐清方也大驚失色,趕緊給她紮止痛針,可效果是微乎其微,梁萱依舊疼得全身哆嗦。
最後沒辦法,他隻好把梁萱頭上的銀針,全部拔掉。
很快,梁萱的頭痛開始迅速減弱了。
等疼痛感完全消失後,她整個人已經虛脫了,全身都被汗水給濕透了。
“不行!“
徐清方果斷道:“春英啊,梁小姐這個情況,我治不了。”
“啊?那咋辦啊?”
龔春英焦急道:“徐叔,你給想想辦法啊,錢不是問題。”
“這跟錢沒關係,是我無能為力…咦?”
徐清方一怔:“我想起一個人,他或許能治好梁小姐。”
“誰呀?”
龔春英忙問。
徐清方一本正經道:“此人年少有為,中醫造詣極深,連我都自愧不如啊,完全有資格稱為中醫大師。”
“中醫大師?”
龔春英煩亂道:“哎呀,不管他是誰,隻要能治好萱萱,要多少錢給多少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