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山道:「我的意思是,這幾起命案的死者在生前或多或少都跟你有聯係。」
許純良道:「這幾名死者生前非富即貴,他們認識的大人物多了,你應該找那些大人物去調查。」
柳青山道:「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跟他們沒有利害衝突,能接連把這些人乾掉的人絕不是普通人物,簡單點說,也是非富即貴,柳隊啊,我覺得這裡麵深不可測。」
柳青山因深不可測四個字而倒吸了一口冷氣。
許純良指了指病房:「我現在可以去看蘇雲全了嗎?」
柳青山點了點頭:「請便。」
許純良進入病房,看到蘇雲全半躺著,房間裡並沒有陪人,蘇雲全雙目呆呆望著窗外,不知是在觀賞窗外的景色還是沉浸在回憶之中。
許純良咳嗽了一聲,蘇雲全這才回過頭來,看到許純良抿了抿嘴唇,招呼道:「來了!」
許純良把一束鮮花放在他的床頭,既然過來探視總得做做樣子。
蘇雲全招呼他坐下,從蘇雲全的談吐來看,恢複的還算不錯。
許純良和蘇雲全過去沒什麼交情,說實話他還有些瞧不起蘇雲全的為人,拋開蘇雲全個人的業務水平不談,他在社會活動中投入了過多的精力,熱衷於形形***的名譽和稱號,欒玉川在世的時候曾經給他不少的幫助。
當然欒玉川的死同樣帶給了蘇雲全不小的麻煩,尤其是住院期間被人投下蓖麻毒素,讓蘇雲全為首的治療團隊幾乎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而接下來的車禍更是讓蘇雲全險些送命。
蘇雲全道:「我發誓我見到的那個人一定是裴琳,就是她給欒總下了毒。」
許純良笑了笑,想不到蘇雲全蘇醒後仍然把這件事記得這麼清楚。
蘇雲全以為許純良並不信任自己,大聲道:「你信我,我沒有看錯。」
許純良道:「蘇教授,裴琳已經死了,這一點毋庸置疑,警方可以證明這一點。」
蘇雲全喃喃道:「不可能這麼像的,除非她有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或者……或者有人按照她的樣子進行整容……」
許純良道:「裴琳沒有雙胞胎姐妹。」
蘇雲全抬頭望著許純良,信誓旦旦道:「那就是整容,一定是有人照著她的樣子做了整容手術。」
許純良道:「也許吧。」其實還有許多的易容手術可以做到,比如千肌變,也許很多的江湖秘技並未失傳。
許純良道:「蘇教授,你找我來就是要說這件事?」
蘇雲全道:「我……我昨晚好像又看到她了。」
「誰?」
「裴琳!」蘇雲全的雙目中流露出惶恐的光芒:「她想殺我,她想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