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告訴警方?」
蘇雲全點了點頭:「他們不相信我,他們認為是我的幻覺。」
許純良道:「你不用擔心,警方會保護你的。」
蘇雲全道:「沒用的,欒玉川的安防措施做得這麼好,結果還是被
人鑽了空子,我害怕,我不想死,我什麼都沒做過,欒玉川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許純良看到他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安慰了兩句退出門外。
柳青山沒有走,一直都在門外等著,看到許純良出來,問道:「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許純良沒有隱瞞的必要,把剛才蘇雲全的話簡單複述了一遍。
柳青山聽完,有些無奈地笑道:「他跟我們也是這麼說,說什麼有人要害他,說昨天晚上裴琳穿著護士服來到他床邊,我們查過
監控,根本沒有這回事。」
許純良道:「確定?」
柳青山道:「當然確定,」
許純良道:「你的意思是蘇雲全產生了幻覺?」
柳青山道:「不清楚,不過現在應該沒人要害他吧,該說的他都已經說過了。」
許純良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是這樣想的,蘇雲全並不是個重要人物,他並未介入欒玉川、白慕山這些人的事情中,更不知道什麼先天經的存在。
許純良一直認為墨晗應該知道一些內情,但是她不會輕易說出來。
許純良向柳青山告辭,柳青山也沒有強留他的意思,跟他握了握手道:「以後發現什麼情況請及時和我聯係。」
許純良笑道:「柳隊放心,咱們其實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在對待罪惡方麵我和你保持一致。」
柳青山道:「打擊罪惡是我們警察的責任,你隻需要配合就好,千萬不要搞個人英雄主義,讓自己陷入險境。」
許純良剛剛離開省人醫就接到劉海餘的電話,約他見一麵。
自從唐經綸被殺之後,劉海餘直到現在才主動和他聯係,估計是在等著看警方的反應。
唐經綸的死讓許純良對劉海餘邀請自己的南江之行產生了不少的懷疑,但是可劉海餘又是父親信任的手下,這次唐經綸的死也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的麻煩,可這還是不能打消許純良心中的疑慮。
劉海餘約定的地點在城市音樂廣場。
許純良到達地點的時候,看到劉海餘穿著長款羽絨服,帶著毛線帽,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坐在太陽地裡,手
中端著一杯咖啡,座椅上還放了一杯,明顯是為許純良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