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白道:「你解釋什麼?那天晚上是你約我們一起去酒吧,你為什麼中途離開?」
「我有急事啊,不然我也不會先走的,我真不知道你們喝醉的事情,而且我後來回去了,可是你們已經走了。」
「李昌敏,你不要再提這件事好不好,我們就當不認識,你以後也不要再來糾纏我了,誰都不是傻子,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那個中途過來喝酒的是你朋友,我沒有追究這件事是因為我不想這件事鬨大,如果你還有起碼的人性,你不要糾纏我,現在開始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李昌敏道:「你誤會我了!」
高曉白頭也不回地離開。
李昌敏站在原地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目送高曉白遠去,終究沒有再追上去,他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差點和後麵的人撞了個滿懷。
李昌敏歉然道:「不好意思!」
來人正是許純良,許純良在附近將兩人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在OMMIA酒吧事件上一直有幾個疑點,高曉白和她的同學孫美娜並不是單獨前往酒吧的,孫美娜無意中說漏了這一點,但是高新華後來再問她又否認。
高新華也不敢逼問女兒,生怕刺激到了她,不過他臨行之前和許純良聊過,沒聽說高曉白喜歡去酒吧這種地方,同行的還有一位男同學。
許純良在王家為王則強治療的時候,通過折磨王則強得到一個消息,往兩位女生杯子裡加神仙水的是個叫郭成義的家夥,許純良隻知道郭成義是王則強的狐朋狗友之一,是個京城混混,但是並無此人太多的資料,許純良已經交給溥建去查。
高曉白和孫美娜都是水木的學生,按理說她們和郭成義這種人並無交集。聽到李昌敏和高曉白的對話,許純良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就捋清楚了。
他也清楚自己在這件事上管得有些多了,歸根結底還是衝著高新華。
彆看高曉白是水木的高材生,可學曆並不能代表一
切,她對社會的險惡還缺乏足夠的認知。
許純良望著李昌敏笑道:「我見過您。」
李昌敏愕然道:
「你是……」
許純良道:「您認識郭哥吧?」
李昌敏愣了一下:「誰?」
許純良道:「郭成義郭哥!」他向李昌敏伸出手去。
李昌敏道:「郭成義?」
「就是他啊!」許純良把手往前伸了伸。
李昌敏雖然有些迷惑還是跟他握了握手:「咱們什麼時候見過,我對你好像沒什麼印象?」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好好想想?」
李昌敏努力想了想道:「難道在東晟修車廠?」說完就搖了搖頭,應該不是。
許純良道:「前幾天晚上,在OMMIA酒吧,你跟高曉白、孫美娜一起,我當時跟郭哥一起,還跟你們打招呼了呢。」
李昌敏警惕地望著許純良,還是沒有印象:「你認錯人了吧?」
許純良道:「沒認錯啊,就你這孫子的模樣,化成灰我都認得。」
李昌敏想把手抽出來,卻被許純良緊緊握住,稍一用力,李昌敏頓時感覺到指骨就要碎裂,痛得他差點哀嚎起來。許純良不等他出聲就點了他的啞門穴。
李昌敏痛得臉都失去了血色,但是偏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如同啞巴了一般。
許純良笑眯眯道:「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你認不認得王則強?
」
李昌敏搖頭,可許純良手掌繼續加力,他不得不點頭。
「郭成義呢?」
李昌敏疼得臉部肌肉都已經變形,隻能點頭。
許純良道:「有沒有這個人的聯係方式?」
李昌敏繼續點頭。
「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李昌敏左手哆哆嗦嗦掏出手機,太疼了,忍著疼痛,打開通訊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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