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還以為他從濟州某個景區買了個仿古的玩意兒,嫌他把自己發型給搞亂了,取下金釵一看,卻見這金釵一端雕刻著振翅欲飛的鳳凰,巧奪天工栩栩如生,鳳凰的眼睛鑲嵌著紅寶石,身體鑲嵌著綠鬆石,翅膀下麵有一行小字:內務府敕造。
梅如雪見多識廣,知道這四個字代表著皇宮禦製,驚聲道:「這東西是哪來的?
許純良道:「你不用管,總之不是偷來的。」
梅如雪道:「這可是皇宮的文物,你不說清楚我可不敢要。許純良道:「我曾祖奶奶傳下來的。
梅如雪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梅如雪道:「你們許家還真是大戶人家。」許純良笑道:「遇到我你偷著樂去吧。
梅如雪啐道:「為什麼不是你偷著樂?」她將鳳釵重新插入發髻,對著鏡子看了看,笑道:「我可不敢帶著這麼名貴的東西逛街。」
許純良笑眯眯望著她道:「美!」梅如雪俏臉一紅道:「肉麻!」
許純良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爺爺打來了電話,問他到東州了沒有?許純良提前給老爺子發了消息,本來許純良打算和梅如雪晚上單獨吃飯,可梅如雪讓他早點回去,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是先陪老爺子。
回春堂那邊已經搬完了,許長善這兩天去了隱湖觀邸的彆墅,住在這裡最大的好處是清靜,最大的壞處是寂寞,過去走出門就能看到街坊鄰居,現在出門都難得見到人,家家戶戶都關著大門,沒有了鄰裡之前的親切。
鄭培安最近又在忙醫院的籌建工作,所以很少過來。
甄純這兩天在東州,但是這妮子除了晚上過來住,其他時間都在外麵,就算回來她也很少陪老爺子聊天。
許純良和梅如雪到的時候,老爺子正坐在門前觀雨頗有點望眼欲穿的意思。許純良把土特產放下,梅如雪叫了聲許爺爺。
許長善笑道:「小雪也來了。」
許純良道:「她去高鐵站接我,不然我得淋著雨回來。
許長善道:「早說小雪過來,我就準備點好吃的。」許純良道:「怎麼個意思?我回來就沒有好吃的了?」許長善道:「人家小雪是貴客。」
梅如雪道:「許爺爺您千萬彆跟我這麼客氣。」
許純良道:「就是,早晚都是一家人,您見外了反而不好。
梅如雪俏臉紅了起來,小聲道:「你們爺倆聊著,我和純良剛剛在路上買了些鹵菜,我去準備一下。」
許純良道:「我從巍山湖帶來了醬鴨和鹹蛋,辛苦梅書記了。
許長善笑道:「我就愛吃巍山湖的鹹鴨蛋,還說我見外,你怎麼叫人家梅書記。
梅如雪道:「許鎮長寒磣我的。」
許長善哈哈大笑,這老頭啥都懂,人家小兩口打情罵俏呢,他讓許純良去幫手。許純良進了廚房又被梅如雪趕了出來,讓他好好陪老爺子聊天,晚飯就交給她了。
許長善朝廚房的方向看了看,低聲道:「你們啥時候結婚啊?」
許純良忍不住笑了起來,爺爺這才把回春堂結束了沒幾天,就閒不住了:「不急,我們都還年輕,打算先忙事業。
許長善道:「你們事業都很成功了,年紀輕輕都是一方領導,再說了,忙事業也不能耽誤成家啊,趁著我現在手腳還利索,可以幫你們帶帶孩子。」
許純良笑道:「您老考慮得真周到,我自己還是個孩子,真沒想過生孩子的事兒。」
許長善正色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許純良道:「爺爺,您還是把回春堂開起來吧,再這樣下去容易閒出毛病來,要不這樣,我幫您物色個老伴兒,反正您身體還硬朗。
「臭小子,你胡說什麼?信不信我揍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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