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純歎了口氣道:“他也是個好人。”
許純良心說這小妮子今晚是怎麼了,接連派發好人卡。
許純良道:“對了,我一直沒顧得上問你你這次突然回來是什麼原因?”
甄純兩隻眼睛看著電視,心不在焉道:“想你們就回來嘍,哪有什麼原因。”
許純良道:“感覺你有心事的樣子。”
甄純兩隻眼睛瞪得滾圓:“我?有心事?嗬嗬,真是服了你,把心思用在你女朋友身上吧。”
第二天下午,欒玉川登門拜訪許長善,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白慕山。
許純良也沒想到白慕山會來,心說這貨當初從許家哄走了那麼多的龍骨,怎麼有臉過來的,不過遠來是客,許純良也不至於將這貨給趕出去。
許長善倒是表現得非常熱情,認出白慕山之後,和他親切握手,感慨道:“和白教授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過麵了。”
白慕山道:“許老先生,我早就想來看您,可是我有負所托,始終愧疚於心啊。”
許長善道:“當年的事情也是天災**,並非你心中所願,你又何必記在心上,當初如果不是你認出那些龍骨是甲骨文,我也早已將龍骨入藥了。”
許長善看得很開,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沒必要總是記在心上,當然他並不知道這些龍骨上記載的是早已失傳的《黃帝內經天養篇》。
許長善又對欒玉川表達謝意,要知道這棟彆墅就是欒玉川幫忙打了折扣。
許長善總覺得欠了人家一個很大的人情,其實他根本不清楚內情,欒玉川的命就是許純良救的,不過許純良提前跟他打過招呼,讓他在爺爺麵前千萬彆提這件事。
欒玉川此次前來特地帶了新茶,趁著白慕山和許長善許久的功夫,欒玉川提出想參觀一下。
許純良明白他是想跟自己單獨談談。
雨後的院落綠肥紅瘦,空氣清新,欒玉川提議他們出去在小區裡麵走走。
許純良道:“欒總是第一次過來嗎?”
欒玉川點了點頭道:“可能你對赤道資本並不了解,一般來說,我們赤道資本是不做實體的,選擇有潛力的項目進行投資,但是我們並不乾涉具體的運營,給合作者以最大限度的自由。”
許純良道:“有錢真好啊。”
欒玉川笑道:“什麼都比不上生命重要,如果上次不是你幫我,我有再多錢也沒機會花。”
許純良笑道:“欒總通透啊。”
“人必須要經曆一次生死才能變得通透,我現在煙酒都戒了,一有時間就鍛煉身體。”
許純良故意道:“欒總的氣色越來越好了,平時都怎麼健身?說出來我學習學習。”
欒玉川道:“許先生家學淵源,我還是不要班門弄斧了,其實我這次過來是有事相求的。”
許純良點了點頭,無事不登三寶殿,欒玉川若是無所求怎麼會有興趣來這裡拜訪他們爺倆。
欒玉川道:“白教授是我的好朋友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在甲骨文的收藏和研究上有所成就,我也答應幫他,龍古博物館就是我出資創辦,如果許家還有龍骨,我可以高價買下。”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成為問題。
許純良道:“這件事之前我們就探討過,當年我們家的確有不少的龍骨,但是後來都捐給了東州博物館,還是白教授引薦的,我們家碩果僅存的幾塊,全都是當初夾在書裡麵的。欒總,這市麵上的龍骨多得是,為何你們偏偏看中了回春堂的?”
許純良當然清楚欒玉川的目的,他故意這樣問,倒要看看他如何回答。
欒玉川道:“實不相瞞,根據白教授所說,回春堂當初捐獻的那批龍骨,上麵記載的文字非常特彆,據他判斷,那段文字裡麵包含著極其重要的史料,根據那些史料或許可以將我中華之文明史大大提前,甚至可以超過國際承認的埃及七千年曆史。”
許純良暗笑,欒玉川啊欒玉川,你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當我這麼好忽悠?白重山在甲骨文的研究方麵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專家,也就是專家而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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