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的動作更快,搶在她拿起咖啡杯進行下一步動作之前將她的手給摁住,把剛才的話說完:“……不重要。”
曹木蘭怒斥道:“放開你的臟手。”
許純良沒放,依然笑眯眯道:“你我之間唯有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我可以為你保守秘密,你做了什麼,身上發生了什麼,彆人都不會知道。”
曹木蘭心中暗忖,這是要我忍氣吞聲吃下這麼大一個啞巴虧?許純良啊許純良,你太不要臉了,柳眉倒豎,一雙美眸嗖嗖嗖用目光朝許純良不斷放箭,如果目光能夠殺人,許純良這會兒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許純良道:“冷靜!”他這才放開了曹木蘭的手:“你是做正當生意的人,沒必要因為一個武援義把自己把整個公司給搭進去。”
曹木蘭心說我已經把自己搭進去了,她恨恨點了點頭道:“你們和武援義的恩怨我本不想插手,明明是你找上門來,還……還……”她有些說不下去了,眼睛一熱,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望著眼前無恥之人,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可也隻是想想罷了,走法律途徑已經沒有可能,唯有江湖手段,可這個人詭計多端,江湖手段恐怕也不一定能夠派上用場。
曹木蘭就快被憋死了,她感覺自己快瘋了。
許純良道:“武援義就是一個瘋子,他將兒子自殺的事情歸咎到逐月的身上,對她瘋狂報複,連她的親友也不放過,這次潛入我家裡意圖加害於我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他這麼做分明已經破壞了規矩,他是疲門中人,我自然要找你們要個說法。”
曹木蘭道:“許純良你給我聽著,你我之間斷無合作的可能。”
許純良道:“萬事皆有可能,你我之間雖然發生了一些錯誤,可這些錯誤也是無心之失,或許我們可以將壞事變成好事。”
曹木蘭忽然站起身來抓起了那杯咖啡,照著許純良兜頭蓋臉潑了過去。
許純良這次並未躲閃,被她潑了一頭一臉,咖啡已經冷卻,對他的傷害不大,至多隻有些侮辱的含義,許純良隻是故意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找回些許的顏麵。
曹木蘭望著許純良的狼狽相心中感到些許快意,可這樣的報複還遠遠不夠,她不想再談下去了,因為談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許純良已經抓住了她的弱點,算準了自己拿他沒轍。
曹木蘭就算和一頭豬合作都不可能選擇許純良,這廝對她的傷害太深了。
許純良依舊淡定地坐在那裡,舔了舔嘴唇上的咖啡,輕聲道:“我建議你們儘快和武援義劃清界限,否則隻可能引火燒身。”
“我應該怎麼做不用你問。”
許純良又道:“都什麼時代了,守宮砂這種事情你也不用太過看重,畢竟現在的修補術已經非常成熟。”
曹木蘭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了,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雌豹般向許純良撲了上去,揚起拳頭準備砸扁他那張可惡的麵孔,卻被許純良一把擒住,整個人失去平衡撲倒在許純良的大腿上。
許純良歎了口氣道:“公眾場合注意控製情緒。
曹木蘭趴在他的身上,身體被他給挾住動彈不得,忽然張開嘴狠狠一口咬在許純良的大腿上,許純良痛得悶哼一聲,揚起大手照著曹木蘭的屁股就狠狠給了兩巴掌。
這時候一群人從咖啡館外衝了進來,卻是曹木蘭的手下一直在外麵觀望裡麵的動靜,看到兩人打起來了,慌忙衝進來幫忙。
許純良放開曹木蘭,曹木蘭頭發蓬亂滿臉通紅的從他身上爬起來。
咖啡館的老板趕緊過來查看情況。
曹木蘭的那幫手下衝上來準備找許純良理論,曹木蘭擺了擺手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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