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木蘭也不想此事鬨大,帶著許純良從緊急通道爬了上去,許純良跟在她的身後,雖然光線黯淡,夏侯木蘭的一雙長腿仍然白得耀眼,沒想到她能將自己的上衣穿出如此風韻。
夏侯木蘭明顯察覺到這廝灼熱的目光,可爬到中途想跟他互換體位已經不太可能。
緊急通道另外一端的出口在夏侯木蘭的車庫,她的車庫內停著三輛她平時使用的車,一輛帕拉梅拉,一輛蘭德酷路澤,居然還有一輛新款的理想one。
許純良趕緊給逐月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談得非常順利,夏侯尊非得留他吃飯,所以還得等一會兒才能回去,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想要吃夏侯尊的這頓飯恐怕要追到閻王那裡了。
許純良打電話的時候,夏侯木蘭進入一輛理想電車內,在裡麵換了衣服,還好平時運動的衣服放在裡麵。
夏侯木蘭換好衣服推開車門出來,看到許純良仍然精赤著上身,美眸在他胸膛上瞄了一眼,不由得有些臉紅心跳,這廝的身材真是不錯,體力更是驚人,她將許純良還有些潮濕的上衣扔給他。
許純良道:“還彆說你穿這身衣服挺好看。”
夏侯木蘭道:“你是誇人還是誇衣服?”
許純良道:“當然是誇人,你不穿更好看。”
夏侯木蘭的臉紅到了耳根,啐道:“我回頭再跟伱算賬!”其實她壓根沒想好要怎麼找他算賬,已經被這廝給攪糊塗了,恐怕他們之間這輩子注定都是一筆糊塗賬。
許純良道:“彆回頭算啊,我那輛車是公家的,你們給我懟成破銅爛鐵了,單位那邊我怎麼交代?”
夏侯木蘭爽快道:“你挑一輛,我賠給你。”
許純良道:“車是公家的,一碼歸一碼,你就算賠我一輛賓利我也沒辦法交差,這事兒得走流程。”
夏侯木蘭心說這廝得便宜賣乖,車給你懟報廢了你找我要賠償,你剛才懟我這麼凶,我玄陰之身都被你壞了,找你索賠了嗎?想歸想,話可說不出口。
“那就報保險,走正規程序。”想起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心中有些煩亂,曹新衛假冒父親多年,算起來他閉關也將近五年,現在家族的生意都是自己做主,疲門也隻有大事才會向他請教,事實上曹新衛這個人對金錢和權力並不熱衷,絕大多數的精力都傾注在修煉上。
所以曹新衛就算永遠消失也不會引起疑心,至於嚴洪和紅袖,這兩人隻不過是小角色,更不會引起太多的關注,現在真正知道內情的隻有許純良一個。
夏侯木蘭目光投向許純良。
許純良從她漸漸清醒的目光領悟到了什麼:“你該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夏侯木蘭瞪了他一眼實話實說道:“我恨不能將你千刀萬剮,可我又乾不掉你。”都說討厭一個人又乾不掉他是最鬱悶的事情,可夏侯木蘭鬱悶的原因是現在自己並不討厭他。
許純良哈哈大笑起來,識時務者為俊傑。
夏侯木蘭幽然歎了口氣道:“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許純良在一天之內已經是
人家女孩子都如此豁達,自己有什麼好糾結的,許純良點了點頭道:“行,我保證不會提起這件事,以後就當咱倆沒見過麵。”
夏侯木蘭聽他答應得如此痛快反倒有些不爽了,許純良啊許純良,你這是不是提起褲子不認人了?你剛才折騰我的時候可是什麼手段都用上了,搞得人家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現在居然要翻臉不認人?可轉念一想,是自己先提出來的,許純良順著自己的話說也沒毛病。
夏侯木蘭道:“也不至於裝成陌生人,我的意思是你幫我保守秘密,我……我或許也可以給你些許的回報。”
許純良一臉壞笑道:“什麼回報?”
夏侯木蘭認為他肯定想歪了,她現在有些無法直視許純良的笑容,一看到這廝的壞笑就想起此前意亂情迷的場景,不得不承認,她對許純良的觀感變了,她一點都不恨許純良了,不是不想恨,而是恨不起來,無論她承認與否,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非常深入了。
“我將武援義逐出疲門,撇開和他的關係。”